有这般多的目光注视,索性将问题摆到台面上来说,这桃花眼也是直接豁出去全盘不管,只想着将这事水落石出。
可孔阙却是迟疑都未带半点,随即解释道:“阙与许轻舟方才在屋内练习一些奇物,然后阙与许轻舟试了试他所想的新方法,之后阙与许轻舟成功了…”
“嗯…没了?”
“没了…”
莫说是昕紫钗不信,就连夏碧荷也是眉头止不住的轻挑,有些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方才属下与昕姐姐在屋外看的真切,总觉得是这许混蛋假借指导之名,实则是想趁机轻薄门主!”
而方才孔阙所说的三个“阙与许轻舟”,成功引起了某个酸醋坛子的妒火,桃花眼也是不再恼怒着,似变脸般转而换了幅嗔怪埋怨的小表情,上去死死搂住许轻舟不放,对着孔阙宣示主权般道:“对!定是我!这!夫!君!做的坏事,门主且有什么不满他之处,自该告诉属下,回去属下也可好好管教我这夫!君!”
孔阙不明白这方才还怒气冲冲的昕紫钗,突然之间就如同变了个人般,但那股怨气却由许轻舟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她就想着顺应这昕院主的意图就好,随即颔首道:“你夫君很棒,没什么需要管教的…”
此番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止是昕紫钗夏碧荷呆了神,就连周围一圈看戏的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表情,就好似被落雪冻住了身子与神色一般再也没了动弹。
“门主…您…您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昕紫钗银牙都快咬碎,怎么也想不到这船舫之上要防的不是那帮莺歌燕舞的花粉绿娥,而是这个冰清玉洁、不染尘世的天仙门主。
或许可能是觉察到自己的话有些歧义,孔阙微摇螓首又重新解释道:“阙要感谢你夫君,因为你夫君他在方才教会了阙许多新动作…”
行行行,你这么玩是吧?要不要听听您老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天然呆克腹黑不是没有道理,孔阙两句话的杀伤力只怕是比陆武魁半年来交锋所加起来的威力还要重,这桃花眼气的将要爆炸,就连搂住许轻舟腰间的玉手也在疯狂的报复这个吃些碗里,想着锅里的臭男人。
“姐姐…门主她不擅表达…你…啊!”
一拧一掐恼中带恨,半抓半挠责外含嗔。
许轻舟的话全被一只手断在了喉咙中,那手就挑着他的软肉蹂躏,时不时还要用眼神警告一下他。
“轻舟看来教门主很辛苦呀!来~回姐姐房间里,姐姐为你疏通疏通筋骨!”
话音落,昕紫钗却连告辞都未有,拽起这花心男就向着自己房间行去,徒留下略带疑惑的孔阙以及幸灾乐祸的夏碧荷。
“夏门主,方才昕院主好似有一些恼火,是阙做错了什么吗?”
夏碧荷乐得见此情形,怎会说出半个不字?
“呵呵,门主哪里会做错事呢?全是那许轻舟的过错,门主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而这银色佳人也是不谙缘由,看了一眼离去之人的背影,遂关门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