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犹豫再三,但是还是答应了,我便让她先收拾收拾,我们先把孩子的父母和之前我们进村时发现的一家四口安葬了就来接她。
退出她家的屋子之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房门被我们破坏了,门锁不上了,万一突然来个丧尸,这娘俩可顶不住。
于是调整了计划,留下胡俊警戒,我们先去安葬她的邻居夫妻俩,然后带着她回到我们的安全屋,等安葬了村口的一家四口就启程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我带着大虎和二虎来到了她斜对门的邻居家里,院门没锁,只是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院门,进入了院子。
走到屋门前的时候我感觉哪里不太对,好像少了什么,但是又没发现到底少了啥。
屋门也没锁,我正要开门,就在我的手刚刚推动屋门的时候,我停下了动作,我知道少了什么了,屋子里没有尸体腐烂的气味,如果夫妻俩是几天前上吊而亡的,那现在屋里应该是有浓烈的尸臭味道才对。
可能他们还没来得及上吊就变成丧尸了,我觉得丧尸应该不会关门,只是不会开门,所以屋里现在可能就有两只丧尸在晃悠着,要是刚刚我推开了门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现在我心里才是一阵后怕,以后开门可要小心再小心,真不知道这门后面是什么。
本来想把这房子付之一炬,顺便测试一下丧尸对火的反应,但是毕竟是认识的人,最终还是没下去手,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们先撤回到了小寡妇家中,她正在大包小包地收拾东西,我叫住了她,告诉她生活物资都不用带,种花家都有,就带上必需的东西就行了。
她迟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包裹,去到亡夫的灵位前上了三炷香又磕了三个头,有些踌躇地拿上了两个已经收好的小包袱准备抱上孩子跟我们走。
我看了看她,指着壁龛上的灵位说:“带上吧,留个念想!”她看看我,眼睛里充满了感激,把灵牌包了起来。
我们帮她拿着行李,她抱着熟睡的婴儿,带着亡夫的灵牌就跟我们上了车。
我们回到村口,大虎和二虎麻溜地在他们家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我和胡俊顶着刺鼻的尸臭,把一家四口的尸体用被单收敛好,然后一具一具地抬到坑里安放好。
然后我们便把这一家四口安葬了,堆了个简易的土冢,立了个碑,碑上没写任何字,就以此告慰这个村子的亡灵吧。
我们就此出发,离开了这个村子,也许我们再也不会再回到这里了,没有了人类的活动,这个村子也将在风雨的侵蚀中渐渐破败,最终消失。
我们沿着若有若无地小路开着,胡俊在副驾驶指着路,我参照着指南针和胡俊的指示,小心的开着车。
最终,我们终于是回到了大路上,看着眼前逐渐熟悉的地形,我们离种花家越来越近了,这一带都没有了丧尸的身影,看来他们的脚程还没到达此地,但是也只是时间问题。
经过几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回到了种花家,看着那高耸的混凝土城墙,心里是满满的安全感。
小寡妇紧紧地抱着孩子,看着她从没见过的一切,就跟当年胡俊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一样的反应,不过那时我们才刚刚起步,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又有了不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