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老,本就该最先成亲!”
“好像,他与俞宗主是同年的。”
“哦。不过,下一个轮不到他,下一个是我!嘻嘻嘻。”
好像,秦秋很久没有提到他们的婚事了,陡然提到,姚井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本想说点什么,可秦秋却突然指着远处的一个铺子喊道:
“到了到了!”
“这个铺子卖笔墨纸砚最有名了,我们去瞧瞧。”
“好。”
“不过,阿秋,送礼不是应该要投其所好吗,盛宗主好像对笔墨纸砚不大感兴趣。”
“是投其所好没错啊!不过,是投我的所好!”
“我买的,自然要看我的喜好了。”
“他喜不喜欢,我才不管!”
“再说了,他那个人,要送他喜欢的,恐怕要把逍遥山送给他,他才能欢喜!”
“哈哈哈,阿秋,你可真是,真是太了解盛宗主了!”
“行,那就依你,买你喜欢的。”
“好,咱们好好的挑一挑,切记,不要太贵啊!”
“不行,成婚是大事,这次的礼物可不能敷衍了事。”
“好吧。哎,我感觉又丢东西了。”
“丢东西了?丢什么了?”
“白花花的银子!”
姚井然翻了个白眼,继续挑选。
两人挑了许久,竟连一个都没有挑中。
秦秋倒是看中了一个古砚,但那个古砚贵的出奇!
不管是送给盛莫凌,还是买回去自己用,秦秋都实在狠不下心。
姚井然看秦秋的眼睛都快黏在那砚台上了,便问:
“既然这么喜欢,怎么不买?”
“上次听月夜她们几个女子聊天,都说,女子对自己喜爱的东西都有极强的占有欲。”
“什么胭脂啊,首饰啊,衣服啊,若是看中了没买,心里就跟猫爪的一般,一定要想办法买了才能罢休。”
秦秋笑着说:“可不是嘛,上次月夜下山,看中了一件淡紫色的衣裳。”
小主,
“那衣服贵得很,说是用养在寒冷之地的冰蚕吐的丝做成的,夏日穿在身上,凉爽惬意。”
“月夜银子不够,看了又看,还是没买。”
“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后来,回来之后她就茶饭不思,修炼都懈怠了,整日跟丢了魂一样,别的衣服一件也看不上了。”
“真的假的?一件衣服而已,至于吗?”
“真的!然后,熬了四五日,问我借了一百两,还是去将那衣服买下了。”
“一百两???那是真的贵!”
“可不是嘛!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月夜这一百两还没还给我呢!”
“再不还钱,就拿衣服抵债!哈哈哈。”
“你这是要月夜的命!”
“哈哈哈!”
“阿秋,我看你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