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紧紧握着姚望重的手:“姚伯伯,不管以后如何,在我心中,您永远如同父亲一般!”
“而我与井然,我们的牵绊,从一出生就注定了。”
“那么多年的相伴,不管有没有婚约,我们永远,都会视对方如家人一般,不离,不弃!”
姚井然也拼命点头。
“你们就一定要,取消婚约是吗?”姚望重的声音无助而沧桑。
秦秋看向姚井然,他的眼中是坚定的执着。
她懂,他的父亲自然也懂。
布满了皱纹的眼角爬上了无奈的红:“牛不喝水,没有人可以强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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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们做,可唯独这件事,我替不了你们。”
“既然你们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近来,本就是多事之秋。”
“一来,妖魔猖狂,各派都受了不小的损伤。”
“二来,俞裴的身份被查了出来,所有人都心中难安!”
“三来,众派在合力查找日月大会的背后之人。此事干系重大,涉及到皇族和修仙界,一旦有了结果,或许,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这个时候,各派都有各派的心思,一双双眼睛,你盯着我,我盯着你!“
”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让所有人坐立不安!”
“你们倒好,还不嫌乱,偏要在这个时候解除婚约!”
“你们知不知道,外面一直以来本就有传言,一旦你们的婚约被解除,外面的那些人会怎么想?!”
“他们会怎么揣测逍遥山和两重山的关系!?”
“难道你们偏要将逍遥山往刀山火海里推吗!”
“我告诉你们,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可能同意!”
“若是想解除婚约,就等我死了再说吧!”
“姚伯伯。。”
“爹。。”
“走,你们都给我们出去!”
“我不想看见你们!”
“咳咳咳。。”
“咳咳咳。。”
“还有,要解除婚约一事,你们要是对任何人透露了一星半点,就别再来见我!”
“咳咳咳。。”
“咳咳咳。。”
秦秋和姚井然还是被赶了出来。
两个人不敢走远,就守在姚望重房间的外面,肩并肩坐在廊下的阶梯上,许久,都没有说话。
“对不起,阿秋,我爹说的对,我不该在此时提出解除婚约之事。“
”现在,确实不是合适的时机。”
秦秋疲惫地弯了弯嘴角:“你真的觉得,即便你换了个时机,姚伯伯就会同意了吗?”
“那倒也是。”
“等修仙界安稳了,我再慢慢和他说,他会同意的。”
“不过,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咱们暂时不要将消息透露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动乱。”
秦秋点了点头,有些呆呆的,没说什么。
“在想什么?”姚井然问。
“我在想,你昨晚说的那些话。其实,我已经想了一夜了。”
“对不起,我昨日饮了酒,说的太重了。”
秦秋微笑:“不,是你点醒了我。我要感谢,那些酒。”
“对不起井然,一直以来,是我太自私了,从来没有问过,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总是下意识的选择,对自己最安全、最有利的那条路,还要拉着你一同前行。”
“可是,我却忘了问,你想不想走那条路。”
姚井然也回以微笑:“我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从前,我是心甘情愿与你一起同路而行。“
”是我自己没有真的想清楚,想要的是什么,误以为,那就是我想走的路。”
“现在,我想清楚了。“
”所以,阿秋,如果真的要说抱歉,那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
”因为,我要丢下你一个人在那条路上了。”
细碎的泪花在秦秋的眼中闪烁,她竭力地微笑:“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我会好好地走下去。”
姚井然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秦秋,郑重地说道:
“阿秋,我相信,你一个人也可以。”
“因为只要是你选择的路,咬着牙,你也会走下去。”
“但如果可以,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