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城想了想,也是,觉得自己老爸说的有道理。
于是又提了一个条件:“我去南货站当临时工也可以,不过晚上回来这顿饭,我要加一个鸡蛋。”
三大爷脑子也不慢:“行,你自己挣的钱,当然可以,不过这个鸡蛋单独算你的支出。”
“行,每天不吃个鸡蛋,我怕就我这个小身板顶不住。”
“老大那就说好了,下礼拜一去南货场上班,给这是我们给准备的毛巾。”说着话三大妈从衣橱里给阎解城找出来一条双喜字的毛巾。
“妈,这毛巾不会你们当年结婚时候收的礼品吧。”阎解城也调侃了一句。
再说许大茂,礼拜天的晚上被贾东旭一家子给打扰了,半夜也没去成鬼市,礼拜一又在库房待了一整天,反正也是一礼拜的活,也不着急干。
礼拜一晚上许大茂吃了饭,喝了药,定了个半夜的闹铃,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醒来,许大茂先用神识扫描了一下空间,原来一直没有观察过空间是不是也有黑白天的变化。
结果一看,空间虽然没有白天亮堂,可不算是晚上,只能算是黄昏。
看来上次空间和外面的世界同时下雨,大有可能是巧合。
许大茂拍脑门肉身进去又感受了一下温度,比外面凉快了点,但有限。
既然搞不懂这个坑人的空间,许大茂也就不多想了,一顶破草,一把锅底灰,棍子和生石灰空间里还有很多。
许大茂还是防备着点他们三个继续使坏。出了胡同,回头看了看没人跟着,便把自家自行车给从空间拿了出来。
连续去了几天朝阳门外的鬼市,原来那个手里玩着“草里金”小葫芦的大爷,算是和许大茂混熟了。
“你小子也太不靠谱了,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我这酒都断顿了,只好在供销社买了几斤高价酒,下次再消失,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预备下点。”
“嘿嘿,大爷,那你明天还是预备下点吧,过了明天晚上,我又该出门了,再回来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那成,明晚你给我留上五斤。”
“大爷,就你这酒量,五斤够你十天半个月喝的吗?”
“不够也没办法呀,我是罗锅上山,钱紧!”
“你可得了吧,你不说我就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拿出一件来,都够你喝一辈子酒的。”
葫芦大爷一听这话,立马变颜变色的,小声的说:“可别胡说,这让人听到,不要了我的老命呀。你小子是不是在背后跟踪我了?”
“我可没那么闲工夫,我猜的,像你们这种遗老遗少,能好好的活到现在的,那个不是人精,手里没点好东西,早就饿死了。”
葫芦大爷用手指了指许大茂,“你小子呀!比我可人精多了,你怎么就看出我是遗老遗少了?”
“这还用猜呀,咱们见了几次面,你手里玩的东西都没过重样的。哪有普通人有你这闲情逸致呀。”
“嘿,你眼睛倒是挺毒的,观察的还挺细。怎么对我手里的东西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