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这武林盟有些意思啊,真是等级分明,不知道你在那间帐篷,那间吗?那间可是够大的。”刘志咏指着一个帐篷问道。
“不是,那是周步的。”问青天笑着说道。
“哦。不是啊。那是那间,那间也蛮大的。”刘志咏指着一间帐篷问道。
“不是,那是普叶大师的。”问青天笑着说道。
“那你在那间?快些和我说来。”刘志咏笑着问道。
“随着这条路,走上三百丈,便能看到了。”问青天笑着说道。
“什么?这几日你都过的什么苦日子?”刘志咏顺着问青天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算是目光所至之处的帐篷,也都是不及这些大帐篷的二分之一了,若是再往外,岂不是和狗窝差不多?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我将行囊收拾在周步的帐篷之中了,我们便去周步的帐篷吧,这马再颠簸一会,我可就吐出来了。”问青天捂着肚子,他是第一次感觉到骑马这般难熬,自己之前每次骑马都是担忧马的身子,怕驱赶的速度太快导致马儿竭力而死。
“行。”刘志咏应了一声,将马驱赶的快了些,来到周步的帐篷外,问青天下马,一股酸水涌上嗓子,问青天又是大口的吐了一口,但这次吐的却是早上吃的饭了,刘志咏拍了拍问青天的后背,问青天又是吐了几口,待到好受了些,便直着身子,朝着帐篷里走去。
问青天一进帐篷,便知周步已经离去了,这帐篷里原本就没多少东西,如今更是将配件马鞍之类的取下了,估计已经是离去了,也不知周步知不知道曾钰铭要杀自己的事,问青天看着自己所带来的行囊上有着一张纸,问青天来到桌子旁,拿起纸,只见那帐篷上写着:“已离去,曾钰铭虽是下杀心,但人已死,还是过去便好,免得江湖‘侠义之人’以此坏你名声,当自是我上当被骗,受惊之处,谅哥哥愚钝,再会。”
问青天拿着纸,苦笑一声,周步应是被曾钰铭骗了,听刘志咏说赵筑邶先行一步回了武林盟,怕是城中之事已经悉数告知了周步,问青天也是感慨,这曾钰铭处心积虑,最终还是落得个被当棋子的地步,这江湖,还真是可怕。
刘志咏笑着说道:“青天,周哥既然已经离去,自是有些伤感,但也不必放在心上嘛,如今时间紧迫,你快些给自己把毒解了,咱们还要快些回到京城,就是不说其他事宜,就是赵筑邶之事,咱俩怎么都要出手相助一番。”
“哦?筑邶之事?从何谈起?”问青天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以赵筑邶的聪明,还有什么事能难的倒他?问青天边说边四处寻找着,上次周步带回来的银针在何处,自己如今解毒,也只能用那些粗制滥造的银针了。
“事嘛,说不麻烦,也不麻烦,说麻烦吧,还真有些麻烦。”刘志咏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
“说吧,别卖关子。”问青天说道,终于让问青天找到了银针,放在一个竹筒里,问青天拿起竹筒,来到桌子旁,将银针倒在桌子上,仔细地挑选着。
问青天挑选着银针,久久没听到刘志咏说话,问青天看去,那刘志咏却是淡笑着,问青天说道:“怎么?不好启齿吗?”
刘志咏说道:“也不是什么不好启齿,这事最好还是筑邶和你说,算了,咱们三个谁跟谁,我便和你说了,你知道韩锦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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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天点了点头说道:“有印象。”
刘志咏说道:“你知道韩锦统吗?”
问青天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韩锦一这名字自是听过的,也是见过几面,韩锦统,莫不是韩锦一的兄弟姐妹?
“你还记得咱们在万宝阁遇到的明教韩老和那女子吗?”刘志咏嘿嘿笑着问道。
韩老?你怎么这般客气了,这可不像你。问青天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又转念一想,韩锦一,韩锦统,韩老。
问青天手中的银针从手中滑落,砸在桌子上又滚落在地上,问青天看着刘志咏,开口问道:“难不成?”
刘志咏郑重地点头说道:“正是,那韩老便是韩锦统的父亲,那崆峒派的韩锦一是韩锦统的亲妹妹,也是韩老的女儿。”
“啊?”问青天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志咏,刘志咏也是叹了一声说道:“如今筑邶是有些为难,这韩锦一对赵筑邶的心思,他怎么不明白呢?如今赵筑邶想着去明教打探,却也没什么好的借口,那韩锦一也不说自己的想法,也是难堪之事,筑邶和我讲过,那韩锦一自小便是没了父母才来到了崆峒,也是筑邶的父亲一时心软才收了那韩锦一入门,没想到那韩锦一竟然是明教掌门的女儿,你说好不好笑。”
“好笑,好笑吗?”问青天白了刘志咏一眼,将挑选好的银针抓在手中,便平躺在地上。
“是不好笑,如今韩锦一也不知什么想法,自己是被明教抛弃的,你说,要是你被抛弃你是什么想法?哎,真是可怜之人,筑邶这几日虽然不说这事,但我这么了解他我还不知道?他也是忧愁的很,他可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