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仿佛不认识吴沉,上下打量着吴沉,直看的吴沉发毛。
“为何如此看我?”
王本一脸凝重:“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全天下士子大多都在研读程朱理学,你为何这么害怕?
方孝孺是浙东学派下一代领军人物,你为何要急着推他上朝堂,就像送他去死一样。”
吴沉心里一慌,面上不显:
“五军都督府全部都开始讲书,为何陛下对朱襄氏一事,除了让蒋瓛审几个讲书人,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还有科举一事,为何迟迟不开,真的是因为北方士子吗?”
见吴沉转移话题,王本也没准备深究到底,他又不能逼着别人说。
“科举已经决定了,正旦大朝会宣布,具体情况你到时就知道。
至于朱襄氏一事,你若真想知道,就只能去问方司柬了。”
吴沉长叹一声:“他一直待在军营,根本遇不上,好像外面发生的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我准备找个机会让他进入朝堂,你觉得如何?”
“陛下会同意吗?”
“有时候不得不同意,赏罚分明是最基本的。”
王本皱起眉头,语气冰冷:
“我会阻止你,若有疑问,就大大方方的去问,陛下和太子不会在意。”
话到这,王本瞥了眼吴沉,心中叹息一声,开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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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国子监有个辩论赛,那里会得到答案。”
“国子监辩论?”
“嗯!”
“多谢宗周兄。”
吴沉没有继续待下去,起身离开。
望着吴沉离开的背影,王本陷入沉思:
[有些奇怪,按理说,只要天下读书人还在读程朱理学,他的志向就永远有机会。]
[方司柬的天命,最多就是围绕着百姓来制定政策,与恢复‘信义’并没有冲突,他为何这么怕?]
[朱襄氏、王氏和秦氏,陛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若不是处理政事一切正常,我都要怀疑陛下昏聩了。]
[唉,总觉得要发生大事,过完年就请辞吧!]
两日后
国子监中央大片空地突兀出现一座擂台,东西两边各有十人坐在上方,吴文、朱常和杨宗德赫然在列。
北面还站三个头发发白的老人,除了宋讷,方时一个也不认识。
周围空地更是围满人,这些人不仅仅有读书人,还有一些官员也在场。
方时见到这一幕,瞬间惊呆了:
[我去,开演唱会这是?]
[我该站哪里看?好像没地方了。]
方时左顾右盼,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位置。
“是方司柬吗?”
背后传来苍老的声音,方时回头看去,有些疑惑:
“在下方时,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
“本官翰林待制,吴沉!”
“下官拜见吴待制!”
吴沉回了个礼,接着开口询问:
“方司柬是没找到位置吗?不若就坐在我旁边?”
方时看了眼坐在树上的李景隆,心中顿时产生疑虑:
[有地方坐?连李景隆都没有位置,说明对方早就到。]
[这是特地在等我啊。行,就看看你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方时也不再犹豫:
“多谢吴待制,下官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