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赢宸未进大殿,就看见王召站在殿中的台阶上,嚣张的模样简直不可一世。
只见他昂着头,斜睨着众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之后在处理水患一事上,赢宸才问:“众爱卿有何妙计?”
只见王召上前一步,大声说道:“皇上,臣以为南方水患之事,应当加大赋税,以筹集更多的银两用于治理。”
说完,根本不等赢宸表态,“众大人以为如何?”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没有人敢表态。
其中户部尚书正打算说话,被王召一声咳嗽,一个眼神扫去,旁边的喷忙将他拉回队伍。
赢宸心里冷笑,又有些失望:“既然如此,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皇上,臣还以为,水患必然要修筑河堤,可下令让南方的百姓自发去修筑堤坝。”
赢宸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脸上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连忙点头应道:“王大人所言极是,就依王大人的意思办。”
下朝后,赢宸回到御书房,气得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心腹大臣匆匆赶来,赢宸压低声音,愤怒地说道:“李爱卿,这王召愈发嚣张跋扈,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他在朝堂上独断专行,完全把朝堂当作了他的一言堂。今日之事,朕忍无可忍,但为了后续计划,朕不得不忍。。”
李大人拱手道:“皇上辛苦了,除去王召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他在朝中党羽众多,根基深厚,我们切不可操之过急。”
如今王召在朝中权势熏天,被众人捧得极高,无论是官职还是平时入宫的待遇,几乎和往朝的摄政王一样。
回想上月的宫廷宴会上,王召竟大摇大摆地坐在了仅次于皇帝的位置,众多大臣纷纷向他敬酒谄媚。
王召还在殿中放肆大笑,对赢宸毫无尊敬之意。
赢宸那时表面上对他十分恭敬,但内里也厌恶透了他。
不过赢宸和心腹商议除去王召,便有了之后的计划。
凡是上奏参王召的折子,他都压了下去,从未说过王召一点不好。
就连王召身边的人都说这赢宸十分有眼色,而王召看他也是越来越顺眼,对他的警惕性自然也低了许多。
在一些不伤害他利益的情况下,倒也给他这个新皇几分面子。
一时之间,璟国上上下下看起来倒也十分和平,起码不像之前老皇帝退位时那么混乱了。
朝堂上维持着诡异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