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了老婆。”
陆辞也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整理她的睡裙,指背有意无意滑过她腿侧的肌肤。
谢星然当即并拢双腿,放下蒙住脸的抱枕。
擦个药,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心脏也砰砰直跳。
注意到他调侃的眸子,她佯装淡定,叮嘱道:“去洗手。”
是真怕他像昨晚那般,手就这样扣入她的嘴里搅弄……
陆辞也施施然起身,在盆里洗手,期间与她商量说:
“老婆,我们去散散步吧,今天阳光正好。”
早上还在下雨,上午出了点太阳,不过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属于阴阳天,不冷不热,出去走走正好。
但是,她低头看向他的脚:“你的脚还肿着呢,消停点。”
陆辞也起身走了两步,表示:
“一点小伤,痛都不痛了,肿就肿着吧,我刚还骑车去街上买了菜来呢,散个步而已,没问题的!”
谢星然呵呵两声,昨天也不知道是谁硬要求医生打石膏的,
现下跟她去散步就立马好了?
“你确定没问题?”她有些不放心。
陆辞也拍着胸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倒是老婆,”
说着,他眯起眼笑,意有所指道:
“你那儿若是还疼的话,老公可以背你的。”
谢星然没好气瞪了他一记眼光刀:“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陆辞也突然大笑起来。
仿佛是找在她身上证明了自己男人的雄风,非常得意,臭屁得很。
擦了药,谢星然下面冰冰凉凉的,倒也没有多痛了,走路还是可以的。
既然他偏要逞强,那她也什么好说的。
不过之后她就知道,他是真的没逞强。
桥坝村依山傍水,有一条横穿整个村子的小溪,两人顺着溪边的水泥路散步。
金秋十月,片片枯黄的树叶从枝桠间翩跹而下,旋转着飘零着慢慢落到地面。
一种难免的冷清哀颓之感沿袭在陆辞也的心间,他握紧了身侧人的手。
感觉到手心的温软的触感,他方才觉得不那么凄凉萧索。
看向身边温婉平静的人,他问:“老婆,你最喜欢什么季节?”
谢星然挑眉望向他:“你先说。”
陆辞也兴致勃勃道:“我当然是最喜欢春天了,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百花齐放的春天!到时候我还要来这边,给你摘好多好多野花。”
谢星然哦了一声,倒是符合他生机勃勃的性子。
下一瞬,她给他出了道难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