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这次我可不会再上当。”
“切,来就来,这次我要用实力赢你。”
谢星然话是这样说,其实就是故意说来迷惑他的。
第二次她假装摔倒装痛,不仅陆辞也上当,多数小孩也上当了,上前围着她关心。
她露出一个阴险又得意的笑,突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好几个小孩。
她大笑:“找到你们了!”
孩子们如受惊的鸟儿,尖叫着四散逃走。
陆辞也:“……”
算了,看在她笑得这么开心的份上,再上几次当他也是愿意的。
—
一直玩到十一点,他们这才牵着手回家。
路上仍有积雪,一不注意就会滑倒,陆辞也背起她,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
谢星然手中打着电筒照亮前方的路,耳畔是他一步一步踩在雪中的咯吱咯吱声,在万籁俱寂的天地间显得格外响耳。
黑漆漆的天空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小雪。
看着他头上积起的白,谢星然没有帮他拂去,难得浪漫道:
“陆辞也,你说这像不像网上说的,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他却是笑着摇头:
“不算,老婆,我们共白头的时间还长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闻言,谢星然唇边的笑意更深。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不自觉晃荡起双腿,开口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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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也,你这嘴是从小就抹了蜜吧?说话这么甜。”
“抹没抹蜜你还不知道吗?”他调侃回去:“刚才偷亲我的时候没尝出来?”
“没有诶。”谢星然没有不好意思,说,“可能是时间太短了,等回去我再好好亲亲看。”
陆辞也求之不得,一口应下:“行啊,让你亲烂都行。”
谢星然轻哼:“不亲了,太容易得到的没意思。”
“渣女。”陆辞也控诉道,接着哼了一声:“不亲就不亲,我看你的嘴也挺甜,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不给你亲。”
“我就要亲。”
“不给。”
“就要。”
两个人如三岁小孩一样,有来有回地幼稚对话。
等回家洗了澡躺在床上,进行每日一晚的深入友好交流时,陆辞也谨记她刚才“太容易得到没意思”的话,
扮演着一个被强迫的良家妇男,在她身下咿咿呀呀地叫唤:
“放开我,我不是那样的人。”他嘴上尽心尽力地演示着,动作却是欲拒还迎,紧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分毫。
谢星然也配合道:“还说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到这不就是你勾引来的吗?”
陆辞也一脸悲愤:“我只是想请你看看我家会后空翻的猫而已,才不是有意勾引你!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下一秒,腰身被他抱紧,丝毫挣脱不开。
谢星然:……
有时候没有他会演,真的是一件很遗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