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把田牧云当自己的儿子看。

爱情么，很多人都是自我感动。

曹正淳也不能免俗。

一番叙旧后，田牧云把许凡接触自己的事情说了，还有许凡愿意把面膜、香皂、马桶生意交给自己来代理。

曹正淳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许凡的意思。

扶持田牧云和田牧风斗，齐国斗的越厉害，周国越高兴。

可这是阳谋，就算田牧云拒绝许凡，田牧风会因此感激吗？

不会！

“这是许凡的意思，还是建武的意思？”曹正淳思索道。

“应该是许凡的意思。”

田牧云在大周这十年，虽然低调，但从来没有放弃过搜集周国官员的信息。

不是那种刻意收集，被镇抚司监视，田牧云没有那个能力，但凡被知道就会被收拾了。

但一些消息只要有心，再汇总到一块，就能够推断出有用的东西。

比如，许凡的资料。

只要把传闻的那些汇总到一块，有很多有用的消息，比如许凡的性格。

“许凡！”曹正淳已经把许凡列为了头号大敌。

因为许凡年轻。

给许凡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会成长为第二个魏无忌。

参与了当年大散关一战的人都知道魏无忌有多恐怖，把齐国算的死死的。

劣势兵力，应生生打赢了齐国，让齐国修生养息十年才缓过来。

有机会一定要弄死许凡。

你用阳谋对付我们，我们也可以用阳谋来对付你。

曹正淳已经想到如何对付许凡，表现对许凡看重、欣赏，然后在非公开场合拉拢许凡。

不需要现在发挥作用。

等回去以后再时不时安排人来给许凡送礼。

折腾三年两年，建武帝再信任许凡也会产生隔阂。

……

许凡盯着万国馆的人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以后，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

齐国使团一天不走，许凡就要留在这里。

这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许千户！”田妙雯和许凡打招呼。

“妙雯公主！”许凡拱手行礼。

特么的，古代就这点不好，五品千户见个人都得行礼。

还好不用下跪。

他没有想到，其他五品官哪里有这样的待遇？

想和大佬打招呼都没有搭理！

“许千户，你的那几首诗词我都很喜欢。”田妙雯又道。

许凡发现田妙雯和安澜两个人很像。

都是公主，都是巾帼不让须眉。

可惜，安澜不受建武帝宠爱，再厉害也没有关心，只能孤芳自赏。

反而是田妙雯是齐皇最喜欢的女儿，想做什么都支持。

就连女扮男装参加科举这种事都支持。

两个人相似的出身，却是不同的命运。

“虚名拉，都是虚名拉！”许凡满脸谦虚表情，但谁看了都不会认为许凡是在谦虚。

是在变相装逼！

这就许千户，不一样的烟花，装逼都不走寻常路。

田妙雯一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接许凡的话。

怎么感觉许凡这么欠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