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现代社会某地发生骚乱,虽然组织不在线下而是在线上,依然给这些人提供了依靠和作乱的勇气。
然而网络一被断,这些集体变成了零散的个体,叫的再凶的某乱分子也会变成小绵羊。
反之,组织越紧密,战力越强。
所以,不管是国内外,发生骚乱后最有效的平息方法就是驱散,让群体变成个体。
军队组织溃散后,逃离应该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除非有强力人士在乱军中重新组织溃兵。
但凡能做到这一步的,便足以被称为将才。
这便是力挽狂澜于既倒的能力。
而阿翁在乱军中还能斩杀一名鲜卑头人。
既然是头人,身边肯定有护卫侍从。
这份胆识,让魏安深感钦佩。
不过回过头来仔细想想,阿翁的刀法精熟,射术精湛,再加上高大的身形,这不就是妥妥的猛将形象吗。
阿翁在魏安心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退到幽州后,邹家子邹靖得知了鲜卑头人首级和旗帜,要阴夺我功,借此扬名晋升,还要害我性命,污我为逃卒。”魏勤继续平静的说道。
“啊,他们怎敢如此。”魏柳氏惊呼道,紧紧抓住良人的手,虽然只是听良人讲述,她依然紧张不已。
邹家,魏安知道是幽州范阳的邹家,在幽州名声不如卢氏、祖氏、阳氏显赫,却也是个大士族。
邹家真够恶毒的,东汉时期对逃卒的处理方式会因具体情况而异,但通常会采取严厉的惩罚措施。
逃卒可能会被追捕归案,并受到拷问和处罚,甚至可能被判处死刑。同时,逃卒的家属也可能会受到连坐,被逮捕和处罚。
如果阿翁被污逃卒那这个家就完了。
邹靖魏安比较熟悉,三国演义第一章他就是以校尉身份出场,派刘关张五百人去对程远志的五万人。
而后援青州又是以他为主。
但正史上没怎么关注过。
魏安默默记住了邹靖这个名字。
“校尉得知后力保我性命,最后成了卖功,换了三十个小金饼。”魏勤笑道。
“多谢校尉,多谢校尉,”魏柳氏朝天拜了几拜。“我等当在家中为夏校尉设香案祈福。”
“可。”魏勤说道。
“当家的,这功劳多大?当初的黄金竟是如此来历。”魏柳氏疑惑道。
“这级首级功劳不小,功曹计功,我足得军侯之位,比六百石,可率一曲五百兵卒。”
“可恶的士族子,狗入的士族子。”魏柳氏又是捶胸又是顿足,愤怒地咒骂着。
魏安撇撇嘴。
其实,汉从武帝开始,他老人家为了战争筹措军费,搞白鹿皮币和白金三品,同时收商税,收铸币权,还有向民间收财产税。
因为许多人藏匿财产不上报,他就颁布‘告缗令’,告发所得财产,官家与告发者一人一半,弄的富者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