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确实跟踪一个尼姑到了鹄天坳一带,失了线索。”
至此,魏姗儿方才方寸大乱,激动得奋力挣扎: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易橒澹转过身去:
“以纯木岸做派,若知晓赵景泽遗言,必不死不休加以利用,最终玉石俱焚。你没有告诉他一星半点,是你另有打算,想以此挟制,谋取生路。另,你见过赵景泽最后一面,受他临终嘱托,是你全力隐藏此事的唯一目的。我今日来,不逼你,你自己想清楚,做决定。”
魏姗儿恨得咬牙切齿却悲怯无望:
“果然,好一个镶南郡王世子!王爷曾说,若他事败,取不了你的人头,再无卷土重来之机!他事事了然于心,却不明白,选你做此生敌人,才是大错。我……我尚有一疑虑。”
易橒澹沉眸如寂:
“你说。”
魏姗儿颤颤巍巍:
“王府里的人,是谁?”
意料之中,易橒澹坦然:
“告诉你无妨,当年钰妃,生下的是一对双生子。”海棠书屋
闻言,内心惊骇的魏姗儿转而泪流满面,摇摇欲坠地几近崩溃:
“哈哈~~王爷!你听见了吗?你一定听到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说,我告诉你,孩子下落。”
风霜驭曾冰。
吉泞与习贤久等于外,见易橒澹强撑疲惫,踉跄走出大牢,急切冲上前。
“橒澹,你怎么样?她,说了吗?”
吉泞忙扶了一把。
易橒澹顺势靠向吉泞,眉心黯然:
“传信我师妹,京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