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酥酥自称是司命之神，又是当年的哪位司命。

要不是酥酥有青丘血脉，苏媚都有些怀疑对方真是旧楚的少司命神。

她不禁侧目看向酥酥，发现酥酥正坐在秦牧的肩头，抱着一袋小鱼干吃着，一点也没有哪路大神的样子。

而秦牧还伸手去拿酥酥的小鱼干吃。

一大一小两只，也不知道是谁带坏了谁，还是物以类聚。

酥酥见到秦牧伸手，不禁道：“你刚才吃天材地宝都快吃吐了，居然现在还有胃口？”

“嘛，山珍海味吃多了，喝点稀粥也能养胃啊。”秦牧叹气道，“我感觉最近都不能多打架了，刚才灵液喝多了，我现在看着都想吐……这要是遇到厉害的，需要长时间战斗的话，可得喝灵液吃丹药才行。”

“呵，休想让我多出力。”酥酥一眼就看出来秦牧那点小心思。

秦牧心道酥酥最近脑子越发灵光了，不像以前那么好忽悠差使了。

等酥酥完全恢复，那不得成为什么大妖孽？

秦牧好奇问道：“你巅峰的时候有多厉害？”

酥酥咬着小鱼干，含糊不清道：“一百个你，你也打不过。”

秦牧又道：“比之遥山神女如何？”

“她？”酥酥想了想，“应该比她厉害。”

秦牧闻言，明白酥酥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不然不会犹豫比较。

这比遥山神女还厉害，那岂不是比之青玄子、苏心一流都强。

这不成了天下最顶级的那些存在？

秦牧心中狐疑道：“你真不是少司命？”

酥酥淡淡道：“你觉得我像吗？”

“呃……像。”秦牧有点言不由衷。

酥酥翻了个白眼，“我不是她，她是天神之后，正儿八经的神，和青丘狐没关系，我还记得少司命的真面目……我跟你说，比神司的那个苏狐狸，也不差，当然不会像那只狐狸会魅惑人。”

“你这么说你的同族，真的好吗。”秦牧忍不住道，人家的徒弟都还在旁边呢。

酥酥不以为然，“她又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现在虽然实力没有完全恢复，但她也奈何不了我，而且同为一族，她那些本事，我能不清楚？”

“酥酥大神威武，要不我去给神庭报告一下，让你提升一下位置。”秦牧不禁道。

酥酥摇头晃脑道：“不过虚名而已，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年轻人，你要记住，哪怕你现在受天地眷顾，也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行，毕竟这片天地，不可能一直眷顾你。”

“想当年……”酥酥顿了顿，却是没有继续说。

秦牧道：“当年怎么了？”

酥酥淡淡道：“当年那么多神，不也该死的死了，那什么周国啊，楚国啊，也都覆灭了……如今天下归秦，却又能延续多久呢？”

“咳咳，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秦牧连忙道。

大家都还在为大秦做事呢，一切都欣欣向荣，怎么能说这样的丧气话？秦牧实在没有看出来，大秦会不长久。

如今大秦国运正盛，昔日诸国之残余，没有一个能成气候的。

除非这天塌了，秦牧实在想不到大秦会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