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氏也没想到帐房这么没用,才说了一句就被宴清欢找到了破绽。
这些还不是最糟糕的,自从帐房说错话,宴清欢开始一句接着一句的找麻烦后,老夫人的脸色就变了。
到了后面宴清欢说府里的账目都有问题的时候,老夫人直接黑了脸。
苏乔氏见状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如果老夫人真的动了猜忌之心,要彻查府里的账目可怎么办?
苏乔氏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弃车保帅,“王先生,我和老爷那么相信你,这么多年从未查过你做的账目,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和老爷对你的信任吗?”
王先生听出苏乔氏话里的意思,暗叫不好,正准备找个说辞让苏乔氏格外开恩时,苏乔氏就叫来了护卫。
“把王先生屋子里所有的账目都搬过来,另外,去王先生家里搜查一番,一旦发现大量的银票立刻来报。”
王先生一听这话瞬间急了,“夫人,小的真的没有做假账,那本账目就是一个例外。”
苏乔氏怕王先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故意忽略他的话,宴清欢在听出王先生的话后接下了他的话,“不如王先生和我们说一说,为什么这本账本是个意外。”
“王先生做了十几年帐房,想来是很有经验的,而且我之前也看过先生的账本,做的很好,很工整,为什么这一本就这么的……独具一格?”
王先生虽然也不想和苏乔氏撕破脸,可事到如今,苏乔氏一心想把他推出去当挡箭牌,他上有老,下有小,实在不能失去这门差事。
最主要的是,他家真的不能搜查,所以为了他自己,他只能豁出去了。
“实不相瞒,这本账本是夫人吩咐小的临时做的。”
王先生话音一落,屋子里所有人的纷纷看向苏乔氏,苏乔氏不满的瞪了王先生一眼,然后快速看向老夫人,“母亲,事情不是这样的,这就是王先生的栽赃陷害。”
“我哪里知道老大媳妇什么时候要看姐姐留下的账目,我也不知道王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苏乔氏见老夫人不相信,干脆开始攀咬宴清欢,“老大媳妇似乎很笃定这件事情一定有猫腻,老大媳妇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老大媳妇一早就知道账目的事情,又或者从一开始这就是老大媳妇和王先生设下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害我?”
苏乔氏说到这里,越发委屈起来,“母亲,姐姐的嫁妆我从未想过占为己有,可老大媳妇这般咄咄逼人,甚至用到了栽赃陷害,是不是太过分了。”
“如果他不愿意给云烟出嫁妆,不愿意帮苏家度过这次的难过他大可以直说,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害我?”
“我与老爷成亲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家,勤勤恳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