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太子府。”
之前宴清宁和她透露过,她知道一些胡恩的事情,所以眼下她想去找她问一问。
她运气不错,宴清宁今日没出门,得知她过来,宴清宁特意拿了好茶来招待她。
“你可真豁得出去,那日我还以为你要和霍家不死不休了。”说起那日的事情,宴清宁就想起了宴清雪,“那日宴清雪是对刘姨娘的下人动了杀心的。”
宴清欢惊讶,她知道宴清雪喜欢算计人,也喜欢掐尖,但是她没想到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已经可以这般不择手段了。
“谢谢。”
“本小姐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只用谢谢就把我打发了?”宴清宁笑着把茶水递给她,宴清宁端着茶水苦笑,“眼下,我可什么都没有,你若是想狮子大张口还是换个人吧。”
“你看上去确实也没什么值得我搜刮的,好了,说说你今日来找我的目的吧。”
宴清欢放下茶杯,说了两个字。
宴清宁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你为什么要调查她。”
“昨日,苏云烟在苏家后院的假山处发现了一个风筝,而那个风筝和诬陷苏长青科举舞弊的人说的供词一样。”
“苏云烟便觉得我就是那个害他们家的人,把我告到了官府,徐大人怜惜我孤立无援,让我自己调查此事,经过我的调查后,我怀疑胡恩和这件事情有关。”
宴清宁见她分析的有理有据,笑着让下人把一封信递给她。
“那天我也在苏家,刚好看到胡恩鬼鬼祟祟,便起了疑心就让下人去调查了一下,但是后来苏家出了事,我便没有找你。”
宴清欢打开信封,快速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惊讶的合上纸张。
“真的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此事被人发现,他和苏云烟就再无可能了。还是他觉得,苏家一定会护着他?”
宴清宁见她都这个时候了,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苏家,皱起眉头,“你该不会还没有放下那段感情吧。”
“我没有。”宴清欢下意识反驳,可惜他的反驳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让宴清宁越发的怀疑她,“你反驳我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还想狡辩。”
“二姐,我可警告你,男人这种东西,伤一次就够了,若是你再陷进去一次,那就是你蠢了。”
“知道了。”宴清欢解释,“我不是要护着苏家,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胡恩只是一个书生,现在又成了苏家的女婿,那么现在只要她好好读书,将来中了举,当了官,有了苏家这个关系,前途肯定不用担心的。”
“如此以来,他还有什么理由做这样冒险的事情。还有,你排出去的人只查到了那一日胡恩曾经在府里放过风筝,可没有查到任何其他人的踪迹,你不觉得奇怪。”
宴清宁确实觉得此事奇怪,但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这一世,就想好吃好喝的看着宴家母女跌入地狱。
至于其它的,她根本不敢兴趣。此事若不是发生在苏家,她根本不会多说一个字。
“好了,本夫人困了,你若是没事就先走吧。”让下人送她时,叮嘱道,“霍家那边你也别放松警惕,他们可不是吃亏的主。”
“多谢,我知道。”
从太子府出来,宴清欢和白术兵分两路,宴清欢坐着马车去苏家,白术则去找书信里写的那两个证人。
宴清欢先来到苏家,进门后,直接去了苏乔氏的院子。
短短几日,两人再次相见却是不同的身份了,苏乔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要如何和宴清欢相处,还是宴清欢看出了屋子里的尴尬,开口说道,“风筝的事情,我查到凶手是谁了,麻烦夫人把府里的柱子都叫来吧。”
苏云烟正在屋子里躺着让下人给他捶背,捏肩,得知宴清欢这么快就找到凶手,不敢置信的坐起身。
“她肯定是在骗人,否则这么短的时间,她去那里找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