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霍继善拦下过来带走他的衙役转身看向徐大人,“本公子胸口确实有一道抓痕,不过,本公子胸口的这个抓痕是新伤,而宴姑娘失踪已有几日,几日前的抓伤和新伤可大有不同。”
“你说是新伤就是旧伤啊,你总要给我们看看,我们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是啊,就算你是霍家少爷,也不能事事例外。要不然这个案子别审了,直接让你走得了”
徐大人看了一眼议论纷纷的百姓,随后给衙役使了个眼神,衙役不顾霍继善的怒意,直接把人带到旁边屋子进行检查,半响后,衙役出来大声说道,“霍公子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又有裂开的痕迹,不像是新伤。”
众人一听,乐了。
霍继善却急了,“你胡说什么,本公子的伤明明就是昨日弄的,你是不是眼神不好,新伤旧伤都看不出来。”
霍继善说完,抬头看向徐大人,“本公子要求找大夫验伤。”
“霍公子,这里是公堂,你若有什么不满,之后等案子移交到了刑部你再和刑部的人说吧。”
徐大人不再纵容他的少爷脾气,拿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的敲下去。
“根据宴清欢的证词,本官在霍少爷身上找到了那处抓痕,只等玉佩的线索被证实后,这个案子就可以了了,退堂。”
宴清欢给徐大人磕了个头,徐大人起身离开。
霍继善还要说什么,衙役过来直接把他带走了。
“宴清欢,是你算计本公子的对不对。”要不然,他身上有伤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一定是她。
她肯定是知道她掉入悬崖的事情和他有关,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
早知道当初他就应该弄死她才把他打入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