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钱,侯献抬手招来了两名手下,抬腿便向着门外走去。
“婶子,走着吧?”
贾张氏手足无措的退后了两步,表情茫然的小声问道:
“大兄弟,我也去啊?”
“那不露馅了吗?”
“啧......”
侯献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婶子是什么都不懂啊,就这也敢找他们?
也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老婶子,污人清白光凭一句嘴可不好使啊,何况还是个身家清白的小姑娘。”
“咱们总得去踩踩盘子,找机会拿些能假戏真做的物件吧。”
“哦!哦!我明白了!”
贾张氏神色大喜,不禁感慨眼前这混子到底是个专业的,这钱算是没白花。
“今天厂子里有演出,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带你们去,直接拿就行!”
“那感情好。”
侯献和手下相视一笑,少了这踩盘子的功夫,这钱就算是喂到嘴边了。
有了贾张氏的带路,几人没多大功夫便翻墙进了四合院。
院子里虽然一片寂静,但几人依旧警惕性十足,将院门打开后,侯献向胡同口和院门外都派了望风的人,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正当他要推门走进李秋海家之时,小跑进四合院的贾张氏突然拦住了他。
“大兄弟小心啊!”
侯献的手好似触电一般,从门上骤然收回,神色诧异警觉的看向了贾张氏。
“他家有只猫狸子,凶得很!”
“前些年有贼进院,硬是被这猫狸子扑在脸上活活咬死啊,浑身烂糟糟的,眼珠子都抠出来了,惨的很呐。”
“这他娘的是猫狸子?”
侯献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要给贾张氏一巴掌的冲动。
算了,不管这老女人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小心无大错。
侧耳对着门板倾听了片刻,浑身紧绷的侯献后退半步,抽出了腰后的牛角刀,伸手将门轻轻顶开。
只听得吱呀一声,李秋海的家中景象也尽现二人眼前。
屋里没有丝毫异味,桌椅地面一尘不染,箱柜灶台上干净整洁,就连陈年油污也甚少,可见这家女主人是何等勤快。
侯献缓步走进屋内,小心翼翼的左右巡视着,贾张氏神情害怕的跟在了他的身后,生怕大彪从哪里突然窜出。
刀尖挑开门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金白相间的毛团子,正在桌面上慵懒的甩动着尾巴,琥珀色的兽瞳闪过一丝冰冷。
贾张氏啊呀一声揪住了侯献的后衫,身上抖的愈发厉害。
侯献心头一惊,反手握刀向着四下看去,小腿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冲出围堵的准备。
然而房屋内除了一只毛发漂亮的猫外,再无其他人的存在。
“他娘的......喊什么喊!”
侯献恨恨的看了一眼贾张氏,这老娘们的一嗓子差点让自己丢了半条命。
可贾张氏才不管那些,只是捂着脸一个劲的向后退,生怕大彪扑了上来。
可大彪并没有将二人如何,只是张大嘴巴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后,便转身向着窗外跳去,步履轻盈间消失在了房檐屋顶。
见“威胁”主动消失不见,侯献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贾张氏,随即就在屋里翻找起了白巧巧的贴身衣物。
“这是那丫头的屋子?”
打开衣柜,侯献看着要比正常衣衫还要小不少的长袍大褂,语气不善的回头问道。
“这不都是男人的衣服吗?”
“婶子,我可记得你之前说过,这姑娘身家清白,年岁不大还没嫁人呢吧。”
白巧巧这个姑娘究竟如何,事实上与侯献并没有半点关系。
侯献只是担心眼前这个不老实的老娘们还有什么隐瞒他的地方,导致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是她的屋子。”
贾张氏显然看出了侯献眼中的恶意,便也顾不得害怕,赶忙上前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