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李秋海坐在火炉旁,将蹦开了线的布鞋穿回到了脚上。
对于大儿媳刘兰芝的不满目光,老爷子视若无睹的点起了烟袋锅子。
他干巴巴的说道:
“小老七还是个孩子。”
“就是做错了事,那也是被这俩混蛋玩意带坏的,差不多就得了。”
听到老爷子话里难掩的心虚语气,大嫂刘兰芝眼皮微跳,都快被气笑了。
您这心都偏的没影儿了。
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吗?
再说了,这屋还有孩子吗?
一个保卫科的科长,一个野战军的营长,一个十八岁的人皮老虎。
三人凑一块逗傻子玩。
这不纯纯祸害人呢吗!
四合院里的邻居,看到何雨柱等人的惨状,无不倒抽一口凉气,二大爷刘海中直到现在,还在家里嚷骂个不停。
看那一
个个可怜见的。
何雨水瘦瘦巴巴的,提着水桶走路都打晃,大冬天的还得给何雨柱洗那点臭衣服。
梁拉娣挺着大肚子伺候一大家老小,还得帮贾东旭清理身上的粪渣。
“你说你们是不是闲的!”
看到越说越气的大嫂刘兰芝从药箱里掏出了两卷针具。
李宝玉哥三惊恐的瞪起了眼睛,屁股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了下去,看上去比抹了三七还好使。
为了不引起邻里矛盾怀疑。
大嫂刘兰芝并没有施展出那套“解郁安神”的针法让哥三呲哇乱叫。
仅是眨眼的功夫,兄弟三人的大腚以及后腰上,都被大嫂刘兰芝扎满了毫针。
犹如扎满了糖葫芦的草垛子。
兄弟三人一动都不敢动,虽说没有察觉到身上的痛感,可他们才不会相信,大嫂刘兰芝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
果然。
当兄弟三人扭头看到被扎的位置后,皆默默将脸埋进了被褥里,微微抽动的眼角无法抑制的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清心归元针。
大嫂刘兰芝给许大茂调养身体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套针法。
补气益气,补肾填精,调养经络,配合汤药,效果不言而喻。
至于缺点,则更加明显......
——————
夜色深沉。
房屋内一片寂静。
在李宝玉的强烈要求下,巧巧老师强忍着内心的羞涩,关上了屋里的电灯,借着火炉里的微光,换上了另一件礼物。
“小七......”
“这......裙子......”
“好短啊......
“是不是没做好啊......”
电灯再次打开。
从没受过资本主义荼毒的巧巧老师神色窘迫的揪扯着堪堪遮住大腿的蕾丝裙摆,试图掩盖住被丝袜勒出的肉肉。
随着李宝玉把目光投来。
白巧巧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带着丝丝慌乱与羞涩的面容。
尽管李宝玉看不到白巧巧脸上的表情。
却清楚的看到了巧巧老师的耳垂连同修长白皙的脖颈都被红晕浸染。
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
黑白相间的束腰衣裙,将巧巧老师的腰身曲线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贴身紧绷的白色丝袜,勾勒出她修长圆润的双腿和迷人的身姿。
踩在皮鞋上的双脚小巧玲珑,脚踝纤细精致,圆润丰腴的大腿在透光的丝袜下流露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秀色可餐......
然而。
看着眼前的“先天女仆道体”李宝玉却没有表现出大快朵颐的想法,清澈似水的眼眸如圣贤一般。
“呜......”
在白巧巧忍俊不禁的笑意里,李宝玉生无可恋的眼角,缓缓淌下了两行泪水。
这样的状态。
要维持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