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的动作快不快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嘴里的野菜团子也有了滋味。
一大妈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安静的喝起了玉米糊糊。
终究是同床共枕的人,有些想法,易中海不说,她也能明白,更不会阻拦。
吃绝户这三个字。
犹如头顶高高悬起的利刃,每过一年,便放下一寸,步步紧逼。
易中海看似是在找一个养老的人,实则是在保他们两口子后半辈子的命。
既然是命......
终归是要争一下的。
——————
翌日清晨。
李宝玉拉上了一车的吃食,再次驱车赶往了文工团,现在整个文工
团都卯足了力气,想要臊一臊野战军的脸。
而作为文工团的一份子,他自然不能落后,既然要赢,就要赢得漂漂亮亮!
既然要赢,就要让笑话文工团的人,这辈子都忘不了自己是怎么输的!
何雨柱在床上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歌舞队里,那几个姑娘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他反复纠结着。
自己究竟应该跟哪一个交往。
可无论换成是谁,他这心里都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就好像是什么地方,被堵住了一般,无法流通到空旷处 。
而心里的空旷处,一股淡淡的遗憾充斥其中,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
直到天色将明。
何雨柱这才堪堪闭上了眼睛,斑驳虚幻的梦境里,那一抹英姿飒爽的短发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等何雨柱惊醒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他着急忙慌的跑向了李家,却发现李宝玉早已出门。
何雨柱垂头丧气的走回了家里。
想起昨日种种,何雨柱坐在床前发起了呆,心里乱成了一团。
化身成白色小人的理性在告诉他,英姿飒爽的警卫员樊绒花最适合他。
可感性却化身成了黑色小人,将理性按在地上暴揍了一顿后,揪着何雨柱的领口,疯狂咆哮了起来。
“寡妇!要寡妇!”
“没有寡妇,我宁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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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
何雨柱神色兴奋的点起了头。
诶?
不对啊!
这俩不是一个人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何雨柱。
何雨柱站起身来,神色有些茫然的打开了门,只见一大爷易中海满脸笑意的站在了门外。
“有......有事吗?”
“一大爷?”
还没缓过神来的何雨柱下意识问道。
“有事!”
“好事!”
“你赶紧捯饬捯饬!”
“有人找你相亲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走进屋里,满脸喜色的催促起了在原地发愣的何雨柱。
“寡妇?”
“对,寡......”
话说一半的易中海瞪起眼来,没好气的看向了如梦方醒似的何雨柱。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找媳妇儿,就给你找个寡妇啊!”
“赶紧的,别磨蹭!”
片刻后,一大爷易中海拉着神色有些不情愿的何雨柱走向了自己家。
看着在面前侃侃而谈的媒婆,以及半低着脑袋的羞涩女子。
何雨柱再次陷入了恍惚。
“不是寡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