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那些宴会时自己还年幼,并不清楚隐藏其中的实际意义,但是以她的记忆力而言,现在回想起来就意识到当初那些生日宴上,真正在庆祝生日的只有他们这些小孩子,大人们都在筹光交错中谈论着他们自己的事情。
“嗯,我这两天想一想,这周末之前我会做出决定的。”祖芸锦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建议而马上做决定,她也确实需要捋一捋自己的想法,而且心底也未尝没有问问钟默的建议的念头。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喝完茶之后就各自休息去了,祖远江夫妇回到房间之后,黄安容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个钟默是个什么情况,你快给我说说。”
祖远江有些无奈的说道:“你不要听风就是雨,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黄安容伸手拍了一下祖远江的胳膊,嗔道:“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在装傻?咱们的宝贝女儿明显对那个名叫钟默的小伙子感觉不一般,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不问一下对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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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远江又不傻,他也很了解自己的女儿,今天祖芸锦的表现,再加上之前的一些情况,他哪里会看不出来异常。
不过他觉得现在还远没有到需要为此专门去了解对方的程度。
一方面是因为刚刚对钟默做过一次背调,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另一方面则是祖远江认为女儿现在的异常表现是因为她刚正式步入社会,第一次接触到钟默这个看起来比较优秀的年轻人,所以有可能只是因为她现在还识人不多,等时间长了,接触到更多优秀的年轻人自然就不会觉得钟默有多特别了。
但是黄安容可不管那么多,执意要打听钟默的情况,祖远江无奈之下也只得把他知道的说了一遍。
“都29了啊!比芸芸大了将近10岁,年龄有点大了,不过西业大学研究生毕业,学历倒也不差,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家里长辈好不好相处?”
“你要不要干脆去给他们算个八字得了?”祖远江在一旁听得直摇头,自己这老婆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八卦了。
这都不是什么八字没一撇的事,而是根本都没落笔,她就已经想到对方家长身上去了,这要是真有点什么动静,她估计连外孙或外孙女的名字都想好了吧?
第二天中午,祖芸锦等钟默来办公室喝茶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起了生日宴的事。
钟默这才知道祖芸锦要到这个月底才正式满20岁,不由得感叹道:“天才就是不一样啊!这班都上了一个月了竟然还没成年,祖董这是有雇佣童工的嫌疑啊!”
祖芸锦嗔道:“你这个法盲,16岁就不算童工了好么?别打岔,快帮我想想应该怎么选才对?”
对于这种事钟默还真是没啥经验,“你这可真是问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普通人家从来没有这种烦恼,小屁孩过生日不算,我们那成年人第一次正经做寿至少都是50岁了。”
“像你们这还要办个成年生日宴的我都只在电视上见过,不对呀,话说这不应该是18岁就要办的么?”
祖芸锦总不能说因为他们家是以法定结婚年龄来算的吧?只好说道:“那时候我在国外读书,没时间,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说建议。”
“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钟默嘟嘟囔囔道。
其实他知道的类似宴会并不少,只不过他习惯了隐身于幕后,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再加上他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