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火少年没想到皇帝竟然连自己母亲姓什么都一清二楚,要知道,他那个狼心狗肺的生父都不记得母亲的姓名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一直被朝廷监视着。
胡禄,“不要多想,朕有一个强大的情报组织,对修真界的大小事宜全都了若指掌,包括你和尹海涛的全部恩怨情仇,不过你放了他,他的师门恐怕不会放了你,他可是有师父的,师父还把女儿嫁给他作了道侣,而且都不是善茬儿。”
这句话惊醒了鬼火少年,现实摆在面前,他的处境并不乐观。
于是鬼火少年低下了高傲的头,“袁滑谢过皇上。”
胡禄欣慰地笑了,“以后你就跟在一剪梅身边听命,暂定每年60颗灵石的俸禄,另外还有一些符箓和丹药补贴,致仕之后还有养老金,咱们朝廷的薪俸可能没有那么离谱的高,但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绝不会亏待自己人。”
胡禄让一剪梅把人领下去领制式服装,教教规矩,这人虽然不错,就是野惯了。
一剪梅刚把人带出去,朱大力跟她擦身而过进来了。
“大力啊,来得正好,朕正要找你呢,”胡禄把红海的事跟她说了一下,“你海哥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就跟着你一起学习修炼,以前他怎么练你的,你现在就怎么练他。”
朱大力惊喜道,“真的,太好了,听说他娶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有这事儿吗?”
“八卦~”胡禄笑了一声,“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啊?”
“哦,是喜讯!”朱大力道,“葛晓亮炼气成功了!”
葛晓亮就是从军方挑选出来的修真预备役,而且是唯一,哦不,现在是唯二的天灵根了,之后又发掘了一个叫霍飞鸿的土灵根。
因为是金属性灵根,胡禄让葛晓亮和平安一样修炼《铁心诀》,看来确实卓有成效,突破的很快。
说起来,这是胡禄除了身边亲眷外,第一个自发培养出来的男修,很有意义。
“不错,都是你的功劳啊,从淳于仙子那里领几颗仙丹作为赏赐。”
“谢陛下!”
“是替葛晓亮领几颗仙丹,巩固一下境界嘛。”
朱大力,“……”
直到听胡禄说出“年底奖金多发你一些,”朱大力这才喜笑颜开。
“还有事?”胡禄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朱大力,“是这么回事儿,就葛晓亮他们那些人,现在从各大军区发过来的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该给她们一个正式的番号了。”
胡禄之前承诺,把这些从军队中裁撤下来的而且具有灵根的士兵收做自己的私兵,他们和禁军,和大内侍卫全都不同,那些兵虽然也是皇帝手上的军事力量,但吃的是国库。
而这支还没有命名的队伍,他们拿的是皇家内库里的钱,包括灵石丹药也都是掏的胡禄自己的腰包。
随着这群人中诞生了第一个修真者,朱大力感觉他们需要一个名号来凝聚人心,做陛下忠实的拥护者。
“是朕疏忽了。”
“不,是陛下日理万机,太忙了。”朱大力捧了一句。
胡禄想了想,皇帝的军队,那叫皇军?不好听。
这只军队属于他胡禄,属于胡氏皇族,那叫胡军?好像也不妥。
他们是大岳皇家私军,要不简称一下,“岳家军”?
于是胡禄挥笔泼墨,在一张横轴绢布上写下三个大字,“就这个名字了!”
朱大力看了一眼,“岳家军,好名字!”
从此,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
该吃晚饭了,路过界灵树的时候,胡禄特意看了一眼最新萌发的葛晓亮的叶子,孤零零的还没有伴儿。
而在不远处,平安、喜乐、无忧还有她们的娘亲们都是在同一枝的,哪怕是樱子、小蔡、枭三、朱大力这些在皇宫里生活、工作的,也都在这一跟枝条上。
好像皇宫成了一个最新诞生的门派。
一剪梅以前是在百合宗的那条枝干上,后来跑到了这边,类似的这种情况在界灵树上偶有发生,但毕竟才不到半年时间,所以例子并不算多。
到了瑶光殿,因为小鱼儿坚持给慕容蓉画寒冰符,现在她也能参加到一些集体活动中了。
看着这满满登登一大家子,胡禄非常欣慰,尤其是小鱼儿的肚子越来越大,小小的年纪一脸母性光辉,明年皇宫又能添丁了,还是两个,金玉珠的肚子小一些,再过段时间就过了前三个月了。
吃过晚饭,把孩子们打发走,胡禄让雲轻把牌子端过来,“今天玩点不一样的,这次牌子朕要盲翻。”
“盲翻?”众人疑惑。
胡禄对雲轻道,“麻烦小云把牌子翻过来,顺序也打乱,然后朕随手翻一个,翻出来是谁,今天就由谁来侍寝。”
雲轻:荒淫无道!
众爱妃,“这个好玩!”
淳于绯红尴尬,“你们玩着,我先走了。”
奥屯樱也醒悟过来,差点以为这个游戏自己能参与呢,刚刚玲珑嫂子没看出自己也想玩吧?
胡禄只有八块牌子,其中还有一个剑人,先皇在他这个年纪,八十块都不止了。
雲轻准备好了,胡禄捏起一块牌子,“今晚侍寝的就是……哟,楚美人!”
那把剑嫌弃地支棱起来,“哼,男人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萧果儿也哼道,“那你把这个机会让本宫啊!”
“那不行,我们要尊重游戏规则!”楚憷当场驳斥。
萧果儿却眯着眼睛,想着晚上要不要去天平宫蹭一蹭,毕竟这一炮,自己不蹭,白妖精就要蹭了啊!
胡禄之前也翻过楚憷,她不能侍寝,所以通常那天就是皇帝的休息日,如果他实在不想休息,也可以叫白不灵和萧果儿这种睡觉积极分子过来陪床,给看得见摸不着的楚憷表演攒劲的节目。
当然,皇上不叫,她们也可以硬蹭,纯粹看脸皮厚度。
牌子也翻了,她们各回各家,白不灵今晚还真没想蹭,因为家里还有一个白不灵呢,我磨豆腐总可以了吧。
夜。
听雪阁。
雲轻翻过来覆过去,她实在忍不住了,“陛下还不走?”
床边,胡禄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本书,神态悠闲。
雲轻钻进被窝没多久这个人就出现了,雲轻都准备出刀了,结果他就在一旁坐着,只是偶尔看她两眼。
胡禄合上书本,“朕这不是怕你又失眠吗,这可是朕亲自睡过的床垫,如果还不能让你睡个好觉,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可陛下你在我床边,我本来能睡着现在也睡不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