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妃子被遣散了,那个和亲的公主被他一刀一刀划开再反复的折磨她,他讨厌她的嘴,总爱讲些他不喜欢听的话,他就让人把她舌头拔了,每天换着花样的用酷刑。
他去找她的时候,就连她一家人都出来见了,她的踪迹也是一点也没有,跟踪她的暗卫也都跟丢了。
之后他就扩大规模去搜索她的踪迹,始终没有找到她,直到出现瘟疫,一身素衣,纱幔的女子,医治好了他们。
有人见过那女子的脸,甚至百姓等结束才认得出来,那是当今圣上苦苦寻找的皇后娘娘。
之后她又突然消失了,他就跟着她踪迹,得到她的消息,总是晚了一步,后来她再被找出来的时候,她坐在一个瀑布后的一个山洞中,她早已没有呼吸了。
她年纪四十几便没了,他没有立马带着遗体走,他留下来,停了几天,他每天都在跟她讲话,神奇的是她在洞中遗体不曾被腐蚀。
依旧像极了一个睡着的人,他最后还是带着她回皇宫了。
出洞口的一瞬间,棺材里的人,也是好好的,他带着她回去的路上,身体很快变成了一具白骨。
他回皇宫,挑了个旁系的子嗣,他就撒手人寰了,他和她安葬一块。
他睁开了眼睛,他的境界又破了,就差一步他将飞升成功,他出关了,和平时那样温和。
他出关刚好弟子们历练回来了,他正好去看看徒儿们,他也算一卦,占卜出他再过一段时间,他便要飞升了。
现在他能教导他们,他更要教导好他们,他远远看了一眼,就看到那群孩子们嬉戏打闹,看着都像还没历练的新弟子一样。
他无奈的摇摇头,就走了过去,看到他来的时候,所有人立马都闭嘴了,整整齐齐看着他。
他就像那个严厉凶狠的夫子一样,他笑了笑,他问他们有何收获,大家都纷纷举起告诉他,他们收获的东西。
只有他那个小徒弟什么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他指了指小徒弟,问他收获如何,他说他收获心德,他便问他收获什么心德,他说修仙的阶段再高,没有历练什么都不会,简单一句话,就没有了。
小徒弟旁边的人,冷笑的跟他说,小徒弟收获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什么邪器,以自身修为寻人。
小徒弟眼看要暴走了,他及时让他们停止,之后见他们都散了,他便留下了小徒弟。
小主,
他慈笑说,小徒儿,在寻谁?
小徒弟看着他,似乎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一样,他对着他说出了心里的话,他在寻妻,他当和伤透了妻子的心,她之后就离家走了,她娘家人也都搬迁走了。
他怎么去寻找她,都找不到,直当一场瘟疫的出现,他找到她的踪迹,之后他无论怎么做都比她晚一步,她教会了他仁慈、爱民,她似乎就像庙里的神女般,她眼里永远那么平静,怜悯世俗的眼神。
他甚至觉得师父和她很像,直到他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逝世了,他寻遍了亡魂都没有遇到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后被人传授了一身仙力,之后他晕倒了,被师父捡到了,他找了这个法器,他便能找到她。
他摸了摸小徒弟的头,让他试着去放下,如果她能看到小徒弟,也只会心疼他摆了,他也心知小徒弟绝对不会放下,他并没有说出口。
只是跟他说,如果没有用,他便停下了,修他的道,他们要还是有缘他自然能遇到他的妻子。
话到此,他也不再讲了,任由小徒弟去,他只教他一个道理,要心中无杂念,有道在心中,那才是正道。
之后他就走了,留下小徒弟让他自己思索,他出去了一趟,他去准备礼物,飞升那天,他若成变神,若不成便化为人间的烟火。
他准备好礼物,已经有两月了。
他的小徒弟也准备好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坛做法,寻魂铃一直响,小徒弟跟着铃铛,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思念几百年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跟着铃铛,他看见了一身素衣的师父,他和身旁的师伯喝着茶,下着棋时不时聊上两句。
他那一刻,觉得铃铛有问题,但是两个不受控制不了的飞向,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一把就捏住了寻魂铃了。
他把铃铛抛进他的怀里,旁边的师伯笑着乐,跟他开玩笑,他还没走他的徒弟就用寻魂铃找他,真吉利,他笑了,总比他们疯强。
他看见,铃铛的中衣碎,那是他妻子的,如果师父是的话,那也不可能他是男子,他的妻子是女子,怎么会呢!
他的妻子一定和他的师父有关,他拿了一面镜子,这个镜能看到过往的记忆只要有人去触碰,那便能看到过去的一切。
他没有隐瞒,去找了师父,他师父也愿意帮他,他并没有告诉他师父,那能看人记忆,他手触碰的那一刻。
他便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她一个人游历天下,她脸上挂着笑意,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她一个女子,难免遭人惦记,所以她总找人多的地方走。
她有学了许武功傍身,好在平安无事,一路上她用她学的医术,她有一日出去游玩,丢落悬崖,本想着她应该一命呜呼,事实她活了下来,她被一个医师捡到了,医师收了她为徒。
她便学医2年,仅仅两年她便全掌握了,她提议要去行走天下,她的师父也同意了,之后就对应着他寻怎么都寻不到,找到她的家人,都说于她没有联系了。
后来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便挑了一个无人叨扰的地方,盘坐着离世,她睁开眼睛,她早已不那位素衣的女子,而是那位长相英俊却雌雄莫辨的长老,他也有那双怜悯世间的眼。
他确定面前的人,便是他的妻子,他寻了上百年的妻子,可她现在已成为了男子,他们之间的缘分就此,他不甘看向天,为何命运待他如此。
面前的人,睁开了眼睛,他平静的看向他,告诉他,他该放下了,她本对他有恨、有怨她想清楚之后便放了下来,世间本就遵循着规律,有因便有果,他也算出他有这一劫。
他告诉他,郡主是他亦不是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注定会发生的事,它亦是如此。
他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亦不是她了,他劝他放下,她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一时之痛何须留到现在。
她亦是爱过他,只要她有过他便就可以了,实际又如何,发生的事注定不能更改,现在已是物是人非,当年的人讲给已经不是她的人听,有何用,她到一生结束,也没得到一个因果。
他可以告诉他,他此刻并不是她,他只是一位门派长老罢了。
故事的结局已经结束了,又何必在意这些呢?当年的人已不在了,话到此处,他们相遇便是缘分。
他对着他笑,似乎她就在他的眼前,他对他说,道在心中便可,若没道你该去何处便就去何处,由心做主。
说完他送了小徒弟一个礼物,他便就消失了,他给每个弟子送了一个礼物,他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是离别礼物。
他和每位自己手把手教的弟子们,教导了一番。
一切准备就绪,他也该准备飞升了,他去了顶峰,刚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就听到身后的动静。
他笑着,他让身后的人出来,他确定他还是放不下他,所以他就跟着他,他邀请他坐了下来,他轻轻挥手,棋盘便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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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他下盘棋,两人一起看向日出,他对着他道,如果他能和她一起共白头,一起看日出夕阳多好。
他则笑道,修仙本就是修心,心性不浮不躁,由心修出的道,才是自己的道,总有一日他便能理解他的话。
棋下完了,棋局看似小徒弟占了风头,结局就是师父赢了,小徒弟挥了挥手,茶壶出现了,他倒了两杯茶水和他一人一杯。
下午之后,两人再聊了两句,就分开了,他继续挑个新地方渡劫。
他前脚刚走两步,身子一轻,他就晕倒了,身后的人,连忙抱住了他,他稳当的躺在他的怀里,他喂了他弱神水。
他抱着他启阵,一路传送到他特意买深山的院落,他抚摸着他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是男子他也爱他。
他褪去他的上衣,洁白的衣服,男子的胸肌,身下神秘的地方他并没有触碰,只是他碰他,他便有了感觉。
再等她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胸肌,便成柔软处,她靠着他的胸膛睡,他昨日对他出手了,他就算知道他是男子,也不减半分爱意,谁知道一炮结束了,他就蜕变了,他性别确定了,他对他的性别,并不在乎,只要是他就好。
她就的肌肤紧贴着他,她睁开眼睛,她还未说上半句话,被褥盖人,人儿就被遮住了,这次她能感受到,对方是真的想欺负她。
结束了之后,她问向他,他什么时候放她走?他说这次绝对不放开她,她让他起来,他不让,她跟他实话实说,他却无所谓。
生死与共,她说她飞升成功了,他呢他要被这紫雷一劈,那就一命呜呼了。
她很平静的揉了揉他的头,告诉他,他该放她走了,而不是一直留着她。
她知道自己灵力被他封了,她轻轻笑了,她告诉他,她时日不多了,他搂着她,一直对她说不会的不会的,屋外开始打雷。
她把脱下的衣物穿回来了,他渐渐的抱着她的腰,她让他松手,她把衣服穿上了。
这雷要劈在着屋里,她试图推开他,他一步也不肯,咬破指尖,用了鲛人的仙术,他被禁锢住了。
她则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告诉她,直到咒术没有感应到她,就会消散。
她刚到雷就劈了下来,她人也悬空在半空中,七下雷她撑了下来,只剩下一下雷了,她咬牙坚持了下来,他一直叫唤她。
她难免分心,最后一雷劈下,她消散了,他的禁锢也没了。
他推门出去,就看到她一点点消失,她脸色也始终没有怨恨,她一直向道。
灵钟响,仙尊去,命灯是最小的那位长老仙逝了。
一个门派都在哀悼他,小徒弟不就也灭命灯了,他跟随着她一块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