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志,各位战友,各位同胞,你们好!我是东北边区党组书记,挺进军政委,刘华强!”
很突兀的,一则广播在整个亚洲范围内响起,东北区宣传部这边的超大功率电台,让远在东南亚的美军都有点猝不及防。
因为是明码的,只要能支持通话的电台,或者收音机,就都能听到徐岩的声音。
之前大本事已经发了一条明码的公告,警告毛熊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并且最后附加了一句: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收到电文的鹰酱、约翰牛、毛熊,都是嗤笑一声之后就将之捏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或者就是拿来擤鼻涕了。
现在又听到徐岩的广播,都有些疑惑,因为他们都知道毛熊这个时候应该发起对挺进军的进攻了,难道这时候挺进军的老大是要公开对毛熊宣战?
“告诉大家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就在刚才,苏军对我东北边防警备部队发起了进攻!截止目前,已经有数百位我军战士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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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酱的某军舰上,水手们看着桅杆上的大喇叭。
就听一个水手拄着拖把,摊着手问边上的另一个水手:“What the fuck is he talking about?”
(翻译:他特么说的什么鬼?)
边上水手撇着嘴耸了耸肩,然后继续用拖把擦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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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岛屿的地堡里,几个鬼子围在收音机前,一个懂汉语还在帮其他鬼子翻译。
其中一个鬼子听完后眼睛一亮:“挺进军果然要和苏军打起来了吗?”
“应该是吧!”负责翻译的鬼子也是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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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第四师团驻地,佐藤敬一穿着衬衫,抱着一个篮球,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扩音喇叭,他身旁则是一些鹰酱的俘虏,都掐着腰,有些迷茫地看着喇叭。
“高桑!”佐藤敬一露出了一丝思念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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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的学校内,学生们正好是下课的时候,也都走出了教室,看着操场上的大喇叭。
“一个小时前,我们北方的朋友,是的,所谓的朋友,给我们送来了一张俄文的最后通牒,要求我们让出中东铁路,并为其开放沿线的特权。
因为我们不懂俄文,翻译还得靠着字典,所以错过了他们所谓的最后一个小时的答复期限。
之前,他们说我们挺进军,是盟军的叛徒,是轴心国的帮凶。然而,我们只是想夺回我们阔别11年的故土!
之前,我以为我们同样都是受害者,因为我们都在被轴心国侵略着,我们之间有太多的相似之处,那就是上千万人民因为这场战争而付出了生命!
之前,我同样天真的以为,他们在远东部署上百万军队,是为了帮助我们牵制住关东军!
可是,当我们以十几万士兵的鲜血为代价,将日寇赶出东北的时候,当我们以为东北就此解放的时候,他们趁机出兵占据了我们的三江平原!
从那时起,我就发现,那并不是朋友,而是无时无刻不在觊觎我们国土的豺狼!”
学生们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乃至于女生,都捏紧了拳头,
“我也曾经自我怀疑过,是不是我们做错了?
是不是我们就应该眼睁睁地看着东北的百姓,继续被日寇和伪满征服奴役,而无动于衷?!
是不是我们就应该以劣势的兵力,和日本鬼子拼个精光,从而帮助我们的朋友,去夺回他们的殖民地?!
我足足想了两天,发现我们并没有做错!我们,只想还东北老百姓一个安定!
而现在,却有人还想破坏这份安定,还想着继续行使当初,他们在逼迫前清政府签下不平等条约后,所获得的,把我们的国人当成猪狗的特权!!!”
“我日尼玛!!!”当时就有男学生大声骂了出来,听口音还是个川娃子。
一时间,所有学生都对着喇叭骂了出来。
“挺进军,干他狗日嘞!”
“刘华强,你莫怕,额们支持你!”
“还击,必须还击,把所有侵略者赶出我们的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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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行政院宣传部,广播室。
徐岩手上完全没有稿子,纯粹是即兴演讲。
就听他再次对着话筒说道:“或许,很多人对于割让国土,已经有些习惯了,麻木了。
毕竟,我们从鸦片战争开始,每一次都是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
但是,至少我们挺进军,每一位指战员的血,都还是热的,骨头,也都是硬的!
我们的血,可以烫弯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