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红莲魔君可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说
姬容不动声色后退,“不能。”
殷玄礼直起身来轻叹一声,“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秦素看得一愣一愣的,凑到姬容跟前小声道:“你除了沈清宵还有其他相好?”
姬容:“滚。”
殷玄礼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听见了。沈清宵?是那个执明仙君吧。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
姬容:“不关你事。”
殷玄礼故作叹息,“唉,真让人伤心呢。我以为我死的时候,你会伤心一阵子呢。”
“殷玄礼。”姬容漫不经心看着他,“你再多说一句废话,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笑。
眸光淡淡,面色柔和,笑意不达眼底。
殷玄礼眉心跳了跳,一般姬容越是温柔无害的模样,心里憋着的坏越多。
“好好好。”殷玄礼退后两步,终于步入正题。
“战场上我肉身虽死,但元神未散。等我再有意识之时,便是三年前。
“这宅院的主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旁门左道之术,似乎是要召唤什么神灵来助他降妖。
“很不凑巧,我就是那个被他召唤而来的。只可惜不是什么神明。再加上那时神魂虚弱,哪有什么力气除妖。
“正好,我发现此地因邪之气极重,实在是修养的风水宝地。便留在此处修养元神,前不久才将将能维持住人形。”
姬容了然。
与姬容后天入魔不同,殷玄礼生而为魔。魔主气与神,肉身并不能完全决定其生死。这便是魔种难除、魔气难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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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复苏不久,看似从容自若,实则修为跟秦素差不多。若想回到巅峰时期,少说也得三五百年。
“你说你是三年前才苏醒,看来太守府的作乱妖不是你。”姬容说。
“那自然不是我。我可是忙着休养生息,哪有闲工夫捉弄凡人。”殷玄礼一脸坦然。
秦素却不信:“主人,万一是他诓你的呢?什么三年五年还不是他一句话?这宅子里也就他一个魔,不是他还有谁?如今他落魄至此,说不定他就是要靠吸食精气提升修为呢。”
殷玄礼虽坏事做尽,但从没觉得这么冤枉过。
“这位美人实在冤枉,真的不是在下。”他无奈地说。
“不是你还有谁?”秦素双手抱臂,有了姬容撑腰谁都不怕。
“那我怎么知道。本君日日在梅树上沉睡,旁人发现不了我,我也懒得管旁人。谁知道什么妖怪是怎么回事?”
“你……”
秦素正要与他争论,却被姬容拦下。
“不是他。以他现在的能力,奈何不了你。”姬容说。
殷玄礼被气笑了,“姬容你是真不管老子死活啊,老子就这点儿底你还兜不住。”
姬容一脸无辜,“自己没本事可不能怨别人哦。”
秦素还是比较关心太守府的那只所谓的大妖到底是哪个,她道:“主人,那可是一百两金子,够我们花好一阵子了。机不可失啊!”
姬容别有深意道:“那就要问问你昨夜带回府中的那位花魁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