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像是惊讶似的的眨着眼睛,无辜道:“继母还真是没见过好东西,连个椅子都坐不稳。”
凭她也配坐着说话?
“你!”
秦夫人看出这秦瑶是诚心在为难她,当下扶着摔疼的腰,怒道:“秦瑶你好大的胆子……”
“放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吉祥立马冷着脸,呵斥道:“侯公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秦夫人被他这训示的一惊,想起这秦瑶已经不是往日在侯府讨日子的贱人了,便压着火气虚伪的笑了下:
“还请瑶小主莫要怪罪,是母亲太过放肆了,母亲此举也是因为家中的辛娘对小主思念万分,影响了我的情绪。”
辛娘是原主的生母,只是早就化做一坛骨灰了,说什么思念不过是在警告她而已。
闻言。
秦瑶如她所愿的伤感起来,在她以为她会求饶认错的时候,开口道:
“如果我的母亲知道她死后,还要受继母这般用来胁迫我,巴不得从阴曹地府爬出来,自个挫骨扬灰了呢。”
“……”
秦夫人得意的嘴脸僵硬住,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瑶,听听她说的是什么鬼话!
“秦瑶,那可是你的生母!”
秦瑶乖巧的点点头,无奈道:“我自然知道是我的生母,只是继母不是不喜她吗?那就扬了吧,免得碍了继母的眼。”
“你……”简直有病。
秦夫人这句话就要脱口而出,可对上吉祥那张冷着的脸,当下直接假笑起来:
“这事日后再说,只是你父亲让我告诉你,这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小主莫要寒了侯爷的心。”
闻言。
秦瑶难得赞同的点头:“一笔自然是写不出两个秦,只是……侯爷难道不怕寒我的心吗?”
祭天坛之上,谁人不知秦侯爷高喊自家有一妖孽呢?
秦夫人见她油盐不进,再好的忍耐也没了,冷道:“那小主是要和侯府生了情分不成?小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失了皇上的恩宠?”
“我怕什么?”
秦瑶往靠枕上一倚,双眼盯着眼前自以为拿捏的秦夫人,冷笑道:“倒是继母和父亲好大的胆子,胆敢议论君王的事情。”
“莫不是父亲不服被皇上罚了杖刑,怨恨在心,妄想谋反自己翻身做主?”
“哗——”
此话一出,现场安静得可怕,就连吉祥等人的表情都被震惊到。
“你……你休要胡说!”
秦夫人被吓得面色苍白,差点没站稳,着急的狡辩:“我们侯府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你所说之言!”
秦瑶见她这模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继母急什么,我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呵,人还真是只会欺软怕硬呢。
秦夫人很想怒吼这个贱人,但又害怕她胡说八道出什么来,只能气得咬牙切齿不敢多说。
秦瑶见主场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便笑道:“女儿也知道这血浓于水,秦侯府到底是女儿的母族。一荣既荣,一损既损的这话女儿晓得,就是不知道继母愿不愿意让我们关系更加密切了。”
秦夫人见惯了她不套路的出牌,眼前见她主动提及这个合作,当下便端了起来:“那也要看你是什么事情。”
秦瑶像没有看到她眼里的鄙夷般,笑道:“我前些日子在紫宸宫打破了一个琉璃盏。”
秦夫人一听她说这话,当场就急了:“琉璃盏?这可是贡品,我们侯府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