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并未引发什么议论和不知来处的恶意。
因为夏炎进入这个班级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班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她那毫不遮掩的刚强个性。
那几个人虽然心中不爽,但是也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最多只是口头上说说闲话,还不至于上升到肢体矛盾。
这种情况早就不是第一次,翁樊和徐梦洁也见怪不怪,但是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相信她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一般情况下,得罪别人的人都会有些小心那人的反应,但是夏炎还是如往常一样催促他们交作业,完全没有任何的心虚和惶恐。
连我都想给她竖个大拇指。
要是我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去得罪人,同一个宿舍的我绝对不会去得罪,因为我怕他们用我的牙刷刷厕所,同桌以及前后桌也我也不会主动去得罪,因为有可能四目相对就互撕起来,还有就是一些有职权的班级委员,我怕他们给我穿小鞋。
综上,这些人我不会去得罪他们,因为我秉持的理念是不招惹大麻烦和持久性的麻烦,对于一些可解决的大麻烦或者小麻烦,我则是目中无人,高傲自持,该干嘛干嘛。
这么说来我也挺狡诈。
但是我真的挺怕舍友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用我的牙刷刷厕所。
这简直不敢想象。
想着想着我就看向夏炎。
她的牙刷不会给她的舍友刷过厕所吧?
所以她的牙齿才那么洁白?
夏炎注意到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顿时感觉不自在。
写字的姿势都开始扭捏。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过后,她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没好气地问道:“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我脸上长了花吗?”
我这才发觉我的失态,挠了挠脸颊,说道:“你美的像朵花。”
“神经病……”
夏炎的表情跟吃了黄连一样。
“唉,夏炎,你齐齿让我看看你的牙。”
她眉头紧蹙:“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特殊的癖好,请你现在立刻马上,离我十米之外。”
“我靠着墙坐着,怎么远离你十米以外?”
她看了一眼窗外,说道:“跳下去不就好了?”
“你真是蛇蝎心肠……”
“人们不是常说美人多狠心嘛,我这不是正在印证这句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神经,我看你没比我好到哪里去,自恋鬼。”
她手指卷着发端:“还不是你一直说我好看我才变得那么自信。”
“那我要是说你丑你就不自信了?”
“那我会打到你说我好看。”
我:“……”
她仰着头坏笑,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孩。
我毫不客气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并不是很重,但是足以激怒她。
“你……”
“我知道,我很帅,谢谢。”
说完,我的大腿一阵剧痛,她又掐着我的大腿肉。
“痛痛痛,知不知道你上次掐的我这块肉好几天都是紫的。”
她加重力度:“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找的什么破理由,害我装了好几天的腿瘸……”
我俩瞬间意识到不对,同时往后看去。
翁樊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呼吸均匀而有节奏。
这下我俩才松了一口气。
“你说话怎么开始漏风了,是不是门牙得蛀虫了。”
夏炎哼了一声撇过了头。
“你还没告诉我你用什么刷的牙呢,为啥牙这么白。”
她嘴角微微一勾,轻声说道:“shi。”
我面露震惊,竖起大拇指不停点头。
“牛逼!”
她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显然是被我这副搞笑的模样逗笑了。
“你信?”
“当然敢信,我夏姐可是用shi刷牙的狠人!”
夏炎就差把无语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铃声响起,夏炎的手捏住了我的腰部,搞得我像个水蛇一样开始扭动起来。
“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说你敢用shi刷牙。”
“你还敢说……”
她加重手中的力度,我肆意扭动,一不小心就撞到桌子,放出了巨大声响。
这时铃声突然消失,我们这儿的声音吸引了全班的注意。
此时夏炎的手还停留在我的腰上。
几十双的热烈目光让我俩成为聚焦点。
静止了几秒钟。
夏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轻咳一声。
我也挺直腰板假装无事发生。
但是俩人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
下午的太阳是慵懒的,人也变得很无力。
但是因为上午的自习课睡得太过饱满,导致中午根本没有困意。
但是我总觉得我应该去做些什么,便跑到教室怒刷几套卷子。
这下可有了困意。
夏炎与徐梦洁一同上厕所,座位上只剩下我和翁樊像咸鱼一样趴着。
翁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戳着我的背。
我却懒得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