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柴房内,喝的津津有味。
王国兴说道:“鄙人对你们东林党人十分敬佩,很想与你们结交为好友!华兄,能与你结交是我王贵的荣幸。来!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王国兴端起酒杯敬到华云信面前。
华云信受宠若惊,说道:“承蒙王兄,华某不过是东林党一个小小的学生而已。要说我老师钱谦益大人,那可是一方人物啊!”
王国兴假装一副钦佩的样子,细细的听闻华云信道来。
王国兴说道:“愿闻其详!”
华云信借着酒劲说道:“我老师钱谦益,可是了不起啊!当年在朝廷为官,敢指着魏忠贤。很来经过东林党人多番努力扳到魏忠贤。又与崇祯争斗,让崇祯免去了商税,使得商人的地位大大提高。只是……”
王国兴说道:“只是什么?”
华云信独自一人喝了一杯酒,咽下肚子,说道:“自从狗日的周鉴做了大明摄政王,剥削商人的利益,剥削勋贵的利益,剥削士绅的利益。这才导致东林党人根基动摇。”
王国兴早就知道这一切,只是故意装着不懂。
其他得知商人,士绅,勋贵的利益受损,王国兴在内心骂了一句,活该!
你们要是好过,老百姓岂不是遭罪?朝廷税赋岂不是空空如也?
“华兄,那个周鉴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喜好有钱大人,左军门护着南昌城。要是狗日的周鉴进了南昌城。我们岂不是危险了?”王国兴说道。
华云信说道:“那可不是嘛!不过,这回周鉴想攻入南昌,没那么容易。”
“哦!”王国兴假装饶有兴致的样子,问道:“难道南昌城有神兵利器,可以挡住周鉴的大军。”
“哈哈!倒也不是神兵利器,而是左军门汇集二十万大军,分别驻在在东西南北城各处。”华云信很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
“二十万大军!”王国兴眼神凝视的望着华云信。
“不错!二十万大军。除了左军门手下之外,很多是各地勋贵集结过来的。他们对周鉴的新政早就心怀不满。如今钱谦益大人,左军门登高一呼。他们全都过来了。”华云信说道。
王国兴竖起大拇指说道:“好!”
“不知这二十万大军,武器如何,将领斗志如何?”王国兴问道。
华云信说道:“武器吗,当如是箭镞,盾牌,刀枪统统充沛。而是火铳,火枪队有五六万人呢!”
王国兴听闻,脑袋一愣,联想到得赶紧将左军的情况汇报给城外的周鉴。
……
周鉴站在战船的船楼上,一只鸽子飞到周鉴的肩膀上。
周鉴取下各自腿上的信封,打开得知,左良玉左家军有二十来万人,分别布置在南昌城东西南北四处。
得知城内的兵力情况,周鉴思考着,这么多人集结在南昌城内,他不怕被包饺子吗?
反正再过几天,自己的一百门十二磅野战炮就会全部运输过来。
到时候,给你左家军来一锅包饺子。
与此同时,王国兴打算利用华云信东林党人的身份,搞一些关于左家军兵力部署的情况。
为周鉴的汉武军作战提供详细的战略进攻情报。
钱谦益和左良玉等人在屋内开启了军事会议。
左良玉说道:“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就算给周鉴连续攻城,给他半年时间,他也拿不下南昌城。”
钱谦益听闻,眼睛里冒出金光,说道:“左军门何意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