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嘲笑城墙上的汉武军的武器奈何不了他们的楯车。
有些满清鞑子还吐起了口水,似乎觉得自己的王八壳子天下无敌了,完全不把城墙上的汉武军当回事。
满清鞑子之间还互相对视,胡胡咧咧的。
“没用命令,谁让你开枪的?”李栩在一旁责骂道。
周鉴则不以为然,甚至连惊恐的眼神都没有,很淡定的看着城外的满清鞑子阵型。
周鉴说道:“这样也好,满清鞑子会认为我们不堪一击。待他们放松警戒的时候,我们布置的陷阱就能发挥作用。”
李栩拱手说道:“陛下所言极是,臣忽略了这一点。”
周鉴说道:“先让满清鞑子们好好的爽快一下,表演他们的绝活。待他们玩的差不多了。自会让他们吃到苦头。”
李栩喊道:“汉武军的弟兄们,你们只管开火。狠狠地打击对面的清军鞑子。不要吝啬子弹。”
此时,济南城对面的满清鞑子兵推着沉重的楯车慢慢靠近城墙护城河,由于天热,护城河基本上已经干枯,根本起不到护城的作用,完全就是个摆设。
李栩下令,让城上的汉武军火枪兵开始射击。
城墙上,汉武军将士们纷纷抬起淮安造步枪,对准前面的鞑子楯车一顿猛射。
远处就能看到,一颗颗子弹打在楯车上,瞬间冒出火花,并且被楯车上的铁板弹开。
一点作用也没有,完全打不穿满清鞑子的楯车。
城外的满清鞑子见状,一个个交头接耳,紧接着开始嘲笑城墙上的汉武军。
就连两侧清军骑兵,也在马背上开始躁动。
清军骑兵在马背上翻来翻去,从一匹马翻到另一匹马背上,秀着自己的马术,似乎此刻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完全不把城墙上的汉武军当回事。
甚至有的满清鞑子将脑袋伸出来,主动挑衅城墙上的汉武军将士。
结果被一枪爆了头。
当场脑花喷了出来,溅落到处都是。
身子也瘫软的倒了下去。
随后,其他清军鞑子立刻将脑袋缩了回去,防止在被城墙上的汉武军爆头。
不过,这依然没有打消他们嚣张的气焰。
口哨声不绝于耳!
赵彪其是下令让火炮推到城墙上,对准城外的清明楯车射击。
一门门十二磅野战炮,推倒了城墙上。
炮手开始准备。
此时,城外的清军楯车也开始炮击城墙之上。
周鉴在亲卫的保护下,退了城墙上。
毕竟自己已经是大汉的皇帝,不可只身犯险,万一失误被清军炮火干掉了,那就悲催了。
可不能学努尔哈赤,渣渣糊糊的,结果在宁远城下被袁崇焕一炮干掉了。
……
此时,城墙上的汉武军炮兵开始了炮击城外鞑子楯车。
一颗颗开花弹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清军楯车前面的铁板上。
可是开花弹不是后世的穿甲弹,根本穿透不了铁板,只能在铁板上爆炸,完全伤不了后面的清军鞑子。
这让城墙上的汉武军炮兵有些着急了。
想到自己最强大的火炮既然都伤不了满清的楯车,那手中还有什么更强大的武器能对抗满清的楯车呢?
一时间,汉武军炮兵营总兵赵彪有些急眼,骂道:“狗比养的,老子不信炸不了你们这帮满清鞑子。”
赵彪继续下令,狠狠地轰击城外的满清鞑子楯车,即使炸不了楯车,也要将楯车后面的鞑子震晕。
双方都在炮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