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起火了,相信凭借这些部门的能力,也会很快灭火。
“没有,没有起火。就是冒烟!好大的烟。听说等人赶到的时候,没有看到明火,就远远地能看到黑烟。”阎埠贵瞪着眼睛说道。
显然,这个消息也让他很是诧异。
“那怕是,不小心起火,被人扑灭了吧。”张帆淡淡的说道。
“谁知道呢,总之传什么的都有!张所长,不会又要打仗了吧?”阎埠贵小眼睛四处看看,最后又轻声的问道。
“打仗,打什么仗。都解放了,还有什么仗好打的。”张帆立刻说道。
看来,这些人的传来传去,这意义就不一样了。
张帆想了一下,这些四九城的老城门,以前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传递消息,当有了紧急的战事,没有时间传递消息的时候,用狼烟传递也是一样的。
再加上,出事的地方是安定门。
这名字听着,就是平安的地方,这会却冒烟了,也不怪大家乱想。
阎埠贵也是从旧社会走出来的,经历过最为混乱的一段时间,这会偷偷的问张帆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着阎埠贵脸上还有些疑惑。
张帆继续说道:“三大爷,您这心就放在肚子里,哪里有什么事情。我都没有听到消息,要是真有什么仗要打,我这不早就冲上去了。还用得着您老担心。”
听到张帆这么说,阎埠贵也稳定了一些。
“哎,这不是看着你家的老爷子和这位周同志,这几天都被车接走了。还出了这档子事,就有些担心么?”阎埠贵讪讪的说道。
“都是工作,他们出差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了。别乱想,更不能乱说。行了,三大爷,不跟您聊了,我这要上班去了。”张帆说道,就匆匆地向家里走去。
不过,这个安定门的事情,也在张帆心里画上了一笔,这个事情看来今天要打听打听了。
昨天晚上就想着,这西北那边有事情,四九城这边不知道忽悠什么事。这不,就出事了。
跟家里打了个招呼,张帆就骑上自己车,向所里而去。
现在家里娄母来了,也不用张帆操什么心。
“昨天,赵老三的审讯怎么样?”开过早会,张帆就拉着程才问了起来。
“跟你预料的差不多,那些野猫就是赵老三从四处引过来的。”程才就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这纺织厂原来也没有什么野猫在这厂子里生活,毕竟厂子里面没有什么吃的,野猫也不愿意在这边生活。
这都不如居民区,不管怎么样,还是有口吃的。
这个赵老三,就用一些吃的,从四处,弄来了一些野猫,之后就开始喂养,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又跑过来一些野猫,都生活在了这里。
“他干嘛?疯了,弄些野猫过来?就是为了吓唬人?”张帆问道。
程才笑了一下,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赵老三,自从残疾之后,弄的妻离子散的,就开始一个人生活。这一个大老爷们生活,空闲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也就被人带着,养成了不少的坏习惯。
这纺织厂,怎么说,都是个万人大厂,还是重点项目。虽然赵老三已经不在一线工作了,但是毕竟这工资待遇还是不错的,一个人生活的绰绰有余。
于是,就被人盯上了,带着他玩起了牌。
手段很简单,但是很实用。先是让他赢了些钱,之后就上瘾了,一来二去的输了不少。后面就是欠了不少赌债。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人,说让他干点什么,给他些钱。
一方面赌场的人逼债,一方面有人要给钱。
赵老三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很快就同意了。
这些野猫,也是那个人让他养的,厂子里的不少事情,都是那个人让他干的。
“断电?机器起火?垃圾站起火?都是他干的?”张帆问道。
“不是,听我慢慢说!”程才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
在氤氲的烟雾中,开始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赵老三的父亲,在解放前,也算是个受益人,专门调教各种猫猫狗狗的进行表演,之后在庙会上进行表演,赚钱养家。
虽然他爹没的早,不过赵老三从小耳濡目染的,也是学会了不少调教猫猫狗狗的本事。
给猫化化妆,在晚上出来吓人,让小猫去弄破电线,造成短路,等等,都是他调教的结果。
“说了不少,有不少事都是他干的。不过,垃圾站的那次起火,他说不是他弄的!”程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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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站的检查结果怎么样?”张帆问道。
“初步检查完了,在垃圾场里面,找到了一些还没有燃烧干净的电线,定时装置。侦查员分析,应该是有人自制了一个定时装置,到了时间,就把里面的磷粉放出来,这种天气,遇到空气就燃烧了起来,就造成了垃圾点的大火。”程才拿出一份现场鉴定报告,递给张帆,说道。
“又是人为的,还是定时装置,这个敌人会的不少啊!”张帆说道。
“嗯,电线和一些装置,都是平常用品,很多地方都买得到,就是垃圾站,也能凑出来。”程才说道。
张帆点点头,这个还是能够想到的。就算不是自己去买,就纺织厂这个地方,但凡是个有心的,四处划拉划拉,没准都能凑出来。
纺织厂家大业大的,有些废弃电线,就是随便丢在哪里的。还有就是,如果是厂子里的人,跑到维修班去,要几根电线还是要的出来的。
都是一个厂子的,谁家没个缺的少的。
“那个人,他是怎么说的?”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去纠结细节了,张帆直接问道这个给钱的人。
“根据赵老三说,那天他也喝多了,没有看清,还以为自己做梦,直到第二天醒了,看到床上的金条,才敢确信是真的。他想了想,就是养猫,也就做了。后面,对方每一个消息,都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告诉他的。他也没有看清对方到底是谁。只说是个男人,从声音上听起来,应该有四五十岁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程才继续说道。
“你觉得怎么样?是确实这样,还是他要隐瞒?”张帆问道。
都是老公安了,犯罪分子的各种表现,就算不说,也是能分析出一些的。
“应该是真的,不过,还是会对赵老三多进行几次审问的。现在就他这一条线,怎么都不能放下。”程才说道。
“另外,电线来路什么的,也可以查查。虽然很大概率,没有结果,不过,也到维修科问问。没准就有什么线索。我还是觉得,这个人应该也就是纺织厂的人。”张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