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巧言令色,黑白颠倒,哀家当初答应皇上娶你,是哀家这一生做的,最后悔的事。”
“太后娘娘,您要打要骂,儿臣绝无怨言,千万莫要生气。”费真慌忙跪下,为息太后之怒,忍气吞声地应道。
“你还是走吧,你在哀家跟前,哀家就生气。”
“侍奉太后,是儿媳的职责。”费真跪在地上说。
“你是想把哀家气死?”
“那好,儿臣在外候着,太后要静心养病。”费真拗不过太后,退到厅里坐下。
“太后,还是躺下吧,太医说,这种病就是要多睡觉。”屋里的容儿说。
“唉,想哀家病了,一位贴心的人,也未在身边,来的人,把哀家堵得慌。”
“太后不是还有朝阳公主吗?奴婢去叫她过来。”朝阳公主是太后最小的女儿,刚及笄,与太后共住福庆殿。
“千万莫叫她,她的身子本来就弱,要是染上病,哀家的心不安呀。”太后说:“不如,你去叫赵妃来陪哀家。”
(四)
“奴婢遵命。”容儿说道:“太后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不可,”待蓉儿走出来,费真叫住她,故意大声地说:“赵妃的孩子尚小,正是最易被传染的时候,若是赵妃在这里过了病气,传染给皇子,岂不是害了他?”
“容儿回来吧”,太后听见费真的话,叫住了容儿,说:“罢了,罢了,若是哀家的皇孙有何意外,哀家是百口莫辩呀!”
“贵妃娘娘,还是请回吧,你在这里,哀家难受,你也难受,何苦呢。”
“太后娘娘所言差矣,我在这里侍奉太后,一是尽母子的孝道,二是尽人臣的孝道,何苦之有?”费真又进了屋,对太后说道。
“你不难受,可哀家难受。”
“太后娘娘,我嫁进孟府,第二日清晨,您老就给我暗自下药,让我此生没有后嗣,儿臣知晓后,心里恨过,但是过了两日,我就放下了。”费真停一停,又道:“第二次,太后叫下人灌我的毒药,要置儿臣于死地,儿臣心里恨过,却不知,为何太后娘娘,恨我入骨?”
“就是如此,儿臣也对太后娘娘,从未生过歪心思,太后娘娘何来的难受。”
“你今日终于说出实话了,是望着哀家死吧?”太后躺在床上,说道。
“太后娘娘错了,不管您对儿臣做过什么?终究是我夫君的母亲,儿臣会尽人伦之道,否则罔顾了夫君对我的一片深情,请太后娘娘,莫要多想,安心养病。”
“儿臣安排太医在外面候着,太后娘娘不想看见儿臣,儿臣告辞,等一会儿,我会安排几个侍从过来,供太后娘娘使唤。”说完,费真退出来,让月儿一一落实她的想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