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丹珠就要辞别曾固,去追师父,是曾固死皮赖脸地乞求他,让他等自己两日,要随他同行,追随费真。
恰好,这日,费之时骑马赶了几十里路,来到客栈门前,被守门的官兵拦住。
“官爷,你们这是?”费之识问守门的。
“要投宿,去别的客栈。”守门的呵斥道。
“那里面住的何人?”费之识问,心道不好,丹珠被赶走了?
“我们的人,少啰嗦,快走。”守门的不耐烦。
费之识正要转身,店小二刚好出门。
“小哥”,费之识叫道。
“你,你不是?”店小二记性好,一下认出了费之识:“你不是与楼上的,一伙的?”
“对,对”,费之识点头。
店小二高兴得不得了,这一下,送走楼上两位“瘟神”,他们就可以开门营业,又有进账了。
守门的官兵,见是楼上客人的朋友,便放费之时进店,半炷香的时间,丹珠下楼把一封信,塞给守门人,让他转告沈将军,自己有要事,无法当面辞别,容他日登门拜谢。
小二去马厩牵出丹珠的马,费之识丢下四张银票,买了店里另一匹,三人三骑,下午就回到了山寨。
曾固在这里见到云师姑,师侄俩说起费真她们的德行,都为自己的莽撞汗颜。
(四)
费之识去找曾固和丹珠,还有一层原因,大当家汤锅不再为难他们,但云师姑身边无自己人,他不放心,便让曾固在此照看,申姑姑回老家救人,人单力薄,他更不放心,所以,第二日,他辞别云师姑和康明,带着丹珠,向北而去。
这几日,费真在栗村也没闲着,她与小六子、李晨跟着崔浩,上了一趟终南山,拜谒师爷和师叔。
“真儿,百闻不如一见,这世间早有传闻,我这徒弟的女儿,才情并茂,绝世无双,哈哈哈。”公孙佑坐在椅上,右手一抬,一股大力将跪在地上的费真托起。
“公孙爷爷,想那世间传闻,大都有浮夸之词,不可信。”费真嫣然一笑。
“师父,师侄行走江湖,那是易了容的。”崔师伯在旁边提醒道。
“我知道,真儿,来,这是你崔师伯。”公孙佑虽然白发白须,但精神矍铄,双眼炯炯有神,语音铿锵有力。
“师伯在上,请受侄女一拜。”费真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
“不可,不可”,崔师伯赶着来扶,被费真轻轻让过:“侄女尚未出生,就承受师伯的大恩,若无师伯当年的舍身相救,便无眼前的真儿……”
“这不见外了吗?你父亲是我师弟,犹如亲生兄弟,莫要分彼此了。”崔师伯不善言词,却有一腔侠骨柔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