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让蒋南笙出手,沾染到这些东西。
顾瑾初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轻声说:“难怪闻哥儿说要谢谢你。”
顾华清只是给了顾闻一条生命,她能对深陷沼泽的顾闻伸出援手,一个是可怜他,当时多半是看在那几封信。
而蒋南笙此举,可谓是给了他另一次生命。
蒋南笙低头轻声问她:“我私下做出的决定,没有先问问你的意思,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那毕竟是瑾初的父亲,他虽是没有要了顾华年的命,却是促使他走进万丈深渊。
只要顾华年此生不回盛京,他还能苟活于人世,否则秦朗就是第一个手刃他之人。
顾瑾初在蒋南笙怀中摇摇头,额头抵在他颈边,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乌木香。
他宽厚有力的脊背,遮风挡雨般的坚固,有着阻挡一切的安全感。
她跟他说:“五爷这般做于闻哥儿来说再好不过......人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后果,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祖母本就有意同顾家族人脱离,当初让人在修建祠堂就有这个打算。
如今只有顾闻这一支独苗,若不是有蒋五爷在暗中相助,顾闻在本家很难有话语权。
当初祖母也得罪了不少族人,若不是族长夫妇从中周旋,怕是同族中早就没有了联系。
顾闻不一样,他撑起顾家这一脉,就不能当个独狼。
而她,在上一世,他们害了母亲之后,他们之间的亲缘就已经断了。是不是从族谱中划掉他们的名字,她并不在意。
顾瑾初只觉得,耳边蒋南笙的呼吸节奏变了,身前掌心下的身躯变得越发的紧绷。
蒋南笙声音低哑,“瑾初。”
顾瑾初抬起头,眼前的光线倏然间变暗,随即感觉一道炙热的吻落下来。
她短促的惊呼声,被掩盖在彼此的口唇中,呼吸交缠。
新婚才两个月,蒋南笙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除了洞房那日她呼痛之外,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很和谐。
顾瑾初不仅适应了他,还时不时的有回应和给他惊喜,让他恨不得每日都能温存。
蒋南笙附身吻上她的时候,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小腹,感受她的顺从,听着她含在喉咙中的娇哼,变得愈发的难以压制......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让顾瑾初身子软成一团,所到之处是阵阵的酥麻感。
炕几上的烛火跳动,顾瑾初觉得眼前变得色彩斑斓起来,抓着他结实的手臂发出声声娇哼。
蒋南笙把她两只小手握在掌心,他就要控制不住了,不要再撩拨他了。
他炙热的呼吸泼洒在她嫩白的皮肤上,有细密的汗珠在他额头和颈边,周身的肌肉紧绷,好似蛰伏的猛兽。
顾瑾初咬着下唇,小巧的下巴轻蹭他的脸颊,小声说:“夫君......”
说着指尖在他掌心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