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情绪涌上心头,宋木苒发狠的咬上男人的唇。
唇瓣带着血腥味缓缓分开,连同着一阵“嘶”声。
宋木苒喘着粗气,终究是忍下一股怒火,拉扯着衣服往后退:“沈蕴,我们说好了,只做表面夫妻,我是不卖身的。”
男人察觉到口中的血味,双手松开了她。
见她着急的整理衣物,沈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刚才的冒犯。
不能说见她被泥弄脏了,所以有了想要将她弄得更坏的想法吧?
他指腹攃了擦嘴角的血迹,起身站到离床她榻半米的位置。
眼神中的欲望早已消失不见,声音如泉水般清明。
“抱歉,我认错人了。”
“?!”
宋木苒顿时咬牙切齿,这说的是人话吗?
“世子爷若是眼睛不好,改日记得去寻个大夫。”
沈蕴没回话,但心里竟莫名奇怪的有些舒坦,转头就进了浴间。
宋木苒本想擦药,但是想着待会还要沐浴,只能先搁置了。
回想刚才沈蕴说的话,将她认错了?
她这样惨还欺负她,肯定是吃醉酒把她的脸当作他的心上人了吧?
是那个送他玉笔的女子?
随便吧,这次她打了架,他还帮了自己,扯平了。
看在他长得还算可以的份上,仔细想想也不吃亏,不过不会有下次了。
若在发生,她不介意一巴掌将他拍醒。
......
漠北,圣旨到了几日,萧策安都没有动身的打算。
自打宋木苒离开以后,他就日日去宋木苒常去的小竹林。
因为在这里宋木苒曾经告诉他,等他们成婚了,以后就寻一处源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结果这个女人,才没多久,就想要离开了!
他把漠北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
院子外,手下的人匆匆赶来回禀。
“三爷,查到苒小姐的线索了!”
萧策安神情紧绷,手中的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挫挫着地。
明明没说话,但他眼中里的戾气能把人杀死一样。
“去哪里了?”
“属下们在一处客栈打听到,苒小姐很有可能去了长安。”
长安.....
萧策安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个女子能去长安待这么久?
难不成是傍上哪个高门贵子了?
“宋木苒!”
他缓缓闭上眼帘,咬牙切齿的念着她的名字,等找到她,一定要折磨她,让她求死不得求死不能,让她也尝尝被人抛弃的刺骨之痛!
想到宋木苒极有可能傍上其它男人,萧策安眼神的杀意止都止不住。
......
自从那日和沈蕴发生矛盾以后,宋木苒做事情之前都会问一下香莹。
既然要攻略的人在长安,那琴棋书画是不可能少的。
长安不像漠北,所以长安的男子也不像漠北的男子。
他们更多的是喜欢那种逆来顺受,柔情的女子。
在漠北她不需要做小伏低就可以攻略萧策安,因为萧策安是一头狼,狼性天生喜欢反骨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