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聿淮那句“这几天就陪你”,林静婉才安心。
沈聿淮居然单独陪阮初出去过小年夜,这哪里像契约婚姻会做的事。
最近沈聿淮几乎每晚都回家,听说他和阮初最近在备孕,就连一日三餐都格外注意,添了很多补气血的食物。
他们要是有了孩子,纽带就更深了!
这让她怎么能不着急!
不久前有个女人找上她,要帮她除掉阮初,夺过沈太太的位置。
可是这么紧要的关头,那女人竟然还不联系她帮她想办法。
半夜,想到最近沈聿淮对阮初的态度有所缓和,林静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直觉告诉她,是那个女人。
“没用的东西,教给你怎么做都做不好吗!”
电话刚接通,听筒里便传来斥责的声音。
林静婉不敢反驳,她怕这女人不再帮她。
毕竟她教给自己的那些真的很受用。
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来自哪里,但这绝对是一个极了解沈聿淮的人,甚至还对沈家了如指掌。
每次联系她,对方都会用不同的号码。
她虽然好奇对方的身份,却也不敢问。
挂掉电话,林静婉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衬得脸色惨白。
她瞪着天花板,怨毒地笑起来。
阮初如果真的怀孕,死在手术台上一尸两命,才是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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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疗养院回来后,阮初和沈聿淮两人又陷入了冷战状态。
前段时间沈聿淮几乎每晚都回家,阮初知道他是为了孩子。
可为什么呢?
他有了心爱的人,她的存在已经变得多余,他心爱之人只能做见不得光的小三。
如果有了孩子,那他和林静婉之间就又多了一个阻碍。
阮初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要迫切地给自己制造障碍。
好在小年夜过后他已经三四天没回家了。
沈聿淮这几天,一直是流浪的状态。
一开始他去了方子铭那儿,可这小子天天拉着他出去喝酒。
方子铭最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坠入爱河了。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整个人神神叨叨的,不是拉着他喝酒就是跟他请教情感问题。
他现在还正因为感情头疼呢好吗!
于是沈聿淮卷起铺盖敲响了季文璟家的大门。
没人。
季文璟去外地出差了。
他只好再寻出路。
高朗清刚把女儿哄睡,门铃便响了。
门外天寒地冻,沈二穿了身棉睡衣,拎着一个健身包站在门口,嘴里还叼着烟。
看到高朗清诧异的眼神,他混不咎地勾唇:“收留哥们几天?”
“马上过年了你搞什么飞机?”
沈聿淮斜卧在客房的床上:“没劲,不想回去,看见她难受。”
高朗清也不惯着他:“看见她难受就离,抓紧离,正好马上过年了,过年前赶紧离了过个好年。”
话音刚落,一个抱枕砸了过来。
他拎着抱枕过去猛抽沈聿淮:“既然不愿离就别作妖!”
第二天一早,傅文珺下楼吃早饭,第一眼便看见餐桌旁坐着的沈聿淮。
“沈总怎么来了。”
高朗清帮她把椅子拉开,倒了杯牛奶:“他来住两天。”
“沈总不是外边还有一个吗,我们可招待不起。”傅文珺道。
沈聿淮往后一靠,得,这是哪里都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