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素裳知道，你是最厉害的，就算前路迷茫，就算没了前路，你一定也会去走，对吧！”

此话一出，却让余枫轻轻一笑，他挥起手，素裳当即便是身躯一缩，以为余枫要捶她，怪她乱讲话。

但那疼痛之意并未传出，而是一道柔软的手掌抚摸过她的头。

“徒儿...”

“弹指间，流年不过刹那。”

“轮回间，又是一年春夏。”

“岁月不可逆，但也可以逆。”余枫说出了两句自相矛盾的话。

“你要牢记，大道独行，只有变强，才可逆乱那岁月，只有变强，才能少些失去。”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睁开眼的素裳，听着余枫的教诲，她心中很暖，此时看着余枫的表情，却在笑。

“师父，你怎么一副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

“有么？”余枫无奈一笑。

“是啊，哭不出来。”

听到此话，素裳心中再次一怔，随后她想起来当时余枫施展天帝印所带来的画面一角。

当即她的鼻子和眼睛都有些红润，眼中有着热泪而出，他的师父经历的比她多太多了。

像曾经的吴宽清对她的教诲，以及吴宽清在她面前死亡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撕心裂肺，多的痛恨自己的实力不足。

恐怕在自己师父的经历中，有着无数种种比这个更加刻骨铭心的事。

还记得当时余枫对她的评价，“世间所有不利状况都是当事人能力不足造成的。”

想着，她便眼角处有着泪水在打转。

“怎么了？你怎么要哭了？”余枫看着素裳那娇滴滴的脸，不知道她怎么了。

果然女人这种生物就是烦。

结果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身躯被人抱住了。

“师父...”素裳扑进了余枫的怀中，泪眼婆娑。

“怎么了怎么了？！”余枫皱眉。

“你...你哭不出来...是因为你太强了吗？”

余枫一怔？素裳这是为自己而哭？！

素裳看着余枫望着自己，她又开口了。

“强到了失去了哭的情绪...”

“师父...”

看着素裳又一次扑到自己的怀里，余枫的双目也在震颤。

的确正如素裳所说，他的情绪在成为仙帝的那一刻，便已经淡化了很多。

此时被素裳点出，也是让他一愣。

就这样，三分钟过后，余枫也是将素裳推开了。

“我的白衣都是你的眼泪了，脸都哭花了！”余枫提着素裳抹去眼泪，但他心中却很暖，看来收了一个傻傻的徒弟还不错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

看着素裳还在掉眼泪，余枫当即点指素裳故作生气道。

“不许哭了！”

“唔！”素裳憋住了，努力擦去眼泪。

“素裳不哭了。”

“嗯，这才乖嘛。”余枫又摸了摸素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