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余枫,此次前往枫丹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暴。
曾经的璃月也是表面看上去平和,其实暗地里有着许多的导火索,只需要轻轻给一点火苗,立刻就会爆开。
如今的枫丹应该也不遑多让,至少从芙宁娜的表情以及顾虑来说,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芙宁娜作为水神,她还有很多的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对于荧来说,她早已见过自己的哥哥,不过造访七神的目标还是要继续下去。
这一趟去枫丹,应该就能把自己心中的问题问出来了吧。
搭上蒙德的船后,在许多人送别下,荧和派蒙的心中才有一种真正离别这座城市的感觉。
曾经在这个国家,在这个城市中留下的足迹,在这一刻,仿佛正要消失一般。
船离蒙德越来越远,荧望着身后自己在蒙德认识的人的身影越来越小,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旅行又要开始了。
自己又要到一座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国家去闯荡了,她本能的想要伸手挥舞,给蒙德的伙伴们最好的告别,但他的手已经麻木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蒙德,以及从远处吹过来,不知为何有些刺骨的寒风,似乎要将她身体的温度一并带走一般。
仅仅只是这样,荧的眼眶就已经有些湿润了,毕竟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但离别终究是离别,很少人不会为了离别而去分神,伤心。
一旁的派蒙就深有体会,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望着远处的蒙德。
本来璃月和蒙德就是邻国,并不是很远,但枫丹和璃月可就比较远了,当时去稻妻,她们都和朋友们相聚泪目了一番。
荧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派蒙也是,此时的余枫走了过来,望着二人这么沉默,本来是想说什么的,但看到了荧和派蒙眼眶发红,似乎有泪在打转,在看向她们望着地方。
“很舍不得吧。”
“嗯...蒙德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我很喜欢她们。”荧点头说道。
“下次再来吧。”
“嗯!”
......
枫丹廷。
沫芒宫。
那维莱特办公室。
“芙宁娜女士,既然你觉得我应该休息,那这个请假条应该谁来批准呢。”那维莱特一脸平淡的说道。
“当然是你自己给自己批一张了。”芙宁娜坐在那维莱特旁边,望着这堆积如山的文件,也是扶额感叹道。
“听上去很容易陷入自我纵容的漩涡...但我会考虑一下的。”
“让你休息也要考虑...真不知道你这家伙是怎么长的,工作狂魔吧你!”
“那家伙也是,一盘坐就是盘坐一晚上,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芙宁娜小声嘀咕道。
“嗯?是谁?”那维莱特疑惑。
“没有!你什么都没听到。”
“既然芙宁娜女士不愿意多言,那我不打听便是了。”
“倒是我有听说,貌似最近名声鹊起的旅行者要来枫丹了。”
“是荧和派蒙?!”
“怎么?认识?”那维莱特抬头,看向了一旁有些吃惊的芙宁娜,语气平淡的问道。
“我...我之前出去的时候见过。”
“既然见过,那也算认识了,到时候可以邀请来沫芒宫做客。”
“好啦好啦!那维莱特,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下属,怎么能像个长辈一样命令我!”芙宁娜说着就朝着门外走去。
“歌剧院马上就要表演歌剧了,我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