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昨天晚上算是陆源最近少有的没有大晚上出去的夜晚。
他就这么默默的抱着芙宁娜，度过了一整个夜晚。
而同样，芙宁娜也失眠了，她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芙宁娜很早很早的就起床了，换好衣服，二人没有过多犹豫的便直接出发，来到了老婆婆的房间之中。
床上，老婆婆依旧保持着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的样子，闭着眼，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不过...芙宁娜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芙宁娜眼神些许复杂，缓缓走向前，伸手轻轻感知着...然而，一无所获...
生命的气息，血液的流动，心脏的跳动...一切的一切，都没有...
老婆婆，就这么安静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芙宁娜沉默了，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看见这一幕，芙宁娜依旧沉默了。
陆源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承载着近两百人意识的瓦谢灵魂取了出来，稍微检查了一下之后，陆源微微一愣...出现了，意外情况。
“老婆婆孙女的意识...消散了？”
陆源有些疑惑，这是他预料之外的情况。
他看着脸上带着幸福笑容的老婆婆，又看了看手中这一团灵魂，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是...安息？”
根据书籍中记载，七国之一的璃月就有关于让“死者安息”的说法。
他们会通过一系列的仪式来让逝者灵魂安心离去，让灵魂不会因为种种遗憾而停留于现世。
老婆婆孙女的意识最开始因为怨恨瓦谢而一直存在，与其他意识相互纠缠，通过执念而一直存在。
但是此刻，在见到老婆婆之后，她的执念已然消散，再加上瓦谢也同样受到惩罚，她已经不留遗憾，所以，意识自然而然的便消散了。
陆源看了看手中的灵魂，又看看床上安详离去的老婆婆，心中渐渐有了想法。
——————
目送着老婆婆的遗体被带走之后，芙宁娜终于收回了目光，随着陆源一同回到沫芒宫换好衣服，简单的解决完早饭之后，芙宁娜又来到了歌剧院。
今天有两场审判。
一场是瓦谢的，另外一场...是公子的。
虽然瓦谢的罪证已经收集完毕，但是架不住瓦谢身上背的命案太多了。
说是审判，还不如说是走个过场，随后将其判刑，最后直接押送到梅洛彼得堡。
而芙宁娜自然不会缺席任何一场审判。
来到看台上她的座位上时候，下方已然是座无虚席。
观众们纷纷聚在一起讨论着，而讨论的事情，大多是关于瓦谢。
芙宁娜沉默着看着下方兴致勃勃讨论的众人，突然莫名觉得违和。
审判...分明是应该严肃而庄严的...为什么，他们却是一副觉得有意思的样子？
她突然发现这些观众们对于案件的形容词不是残忍，而是...精彩？
芙宁娜莫名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想要阻止，然而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作为水神的她...可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芙宁娜沉默着。
这一刻...她真的有些厌烦水神这个位置了。
“安静！”
冰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仅仅一瞬间，全场寂静。
在这道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观众莫名感觉脖子一凉，随后一种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他们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死亡。
死亡的迫近让潜意识瞬间接管身体，随后闭嘴安静，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眼睛看向前方，目不斜视。
姿势标准的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般。
当然，这种感觉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不过，额头的冷汗，下意识坐好的身体，以及安静的观众席，都告诉着他们，刚才的一切，不是错觉。
安静就这么池持续着，至少现在没有人会敢像刚才那样用着轻松的语气讨论这场即将开始的审判了。
大审判官的位置上，那维莱特沉默了看了一眼陆源。
很明显，现在陆源心情不太好，另外...这个方法似乎非常有效...
看台上，陆源收回了目光，随后随后屈指放在芙宁娜额前，随后轻轻一弹。
“嗷呜...唔...陆源...”
芙宁娜捂着额头，全然没了刚才那副emo的样子。
果然，这个方法用来转移注意力非常有用。
陆源默默收回手，随后轻声开口：
“别在意，观众并非案件的亲历者，他们只是一切结束之后观看答案的人。
“没有看见其中的过程，他们无法感同身受。”
芙宁娜揉了揉额头，有些不开心的看了陆源一眼，随后又看着下方坐的异常端正的观众们。
她叹了口气，随后轻声道：
“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我以前太不尊重审判了...将审判当做戏剧...这可能适合水神...但是，好像真的不太适合我...”
“那就不当水神，卸下水神之位。”
陆源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芙宁娜迟疑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我倒是想啊...但是...”
芙宁娜没说话了，但是陆源明白芙宁娜的意思。
她害怕预言会降临。
不过...这并不是个问题。
“卸任水神，和解决预言的计划有关。”
“？！！！！”
芙宁娜愣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源，良久，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真...真的？”
“嗯，的确。”
陆源没有撒谎，芙宁娜卸任水神确实和他的计划有关，但是...也只不过是有关罢了。
嗯...这算是，善意的谎言？
“具体是什么样的！”
芙宁娜抓住陆源的手臂，脸上满是渴望。
“简单来说...你必须卸任水神之位...”
此乃谎言！
陆源已经开始心虚了，但是因为下意识的相信陆源，芙宁娜并未第一时间的怀疑，不过还是有些疑惑。
“那...为什么...需要我卸任水神？”
陆源停顿了一下，心中思虑良久，反复斟酌之后，陆源轻声开口道：
“为了扭曲预言。”
在这道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观众莫名感觉脖子一凉，随后一种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他们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死亡。
死亡的迫近让潜意识瞬间接管身体，随后闭嘴安静，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眼睛看向前方，目不斜视。
姿势标准的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般。
当然，这种感觉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不过，额头的冷汗，下意识坐好的身体，以及安静的观众席，都告诉着他们，刚才的一切，不是错觉。
安静就这么池持续着，至少现在没有人会敢像刚才那样用着轻松的语气讨论这场即将开始的审判了。
大审判官的位置上，那维莱特沉默了看了一眼陆源。
很明显，现在陆源心情不太好，另外...这个方法似乎非常有效...
看台上，陆源收回了目光，随后随后屈指放在芙宁娜额前，随后轻轻一弹。
“嗷呜...唔...陆源...”
芙宁娜捂着额头，全然没了刚才那副emo的样子。
果然，这个方法用来转移注意力非常有用。
陆源默默收回手，随后轻声开口：
“别在意，观众并非案件的亲历者，他们只是一切结束之后观看答案的人。
“没有看见其中的过程，他们无法感同身受。”
芙宁娜揉了揉额头，有些不开心的看了陆源一眼，随后又看着下方坐的异常端正的观众们。
她叹了口气，随后轻声道：
“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我以前太不尊重审判了...将审判当做戏剧...这可能适合水神...但是，好像真的不太适合我...”
“那就不当水神，卸下水神之位。”
陆源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芙宁娜迟疑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我倒是想啊...但是...”
芙宁娜没说话了，但是陆源明白芙宁娜的意思。
她害怕预言会降临。
不过...这并不是个问题。
“卸任水神，和解决预言的计划有关。”
“？！！！！”
芙宁娜愣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源，良久，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真...真的？”
“嗯，的确。”
陆源没有撒谎，芙宁娜卸任水神确实和他的计划有关，但是...也只不过是有关罢了。
嗯...这算是，善意的谎言？
“具体是什么样的！”
芙宁娜抓住陆源的手臂，脸上满是渴望。
“简单来说...你必须卸任水神之位...”
此乃谎言！
陆源已经开始心虚了，但是因为下意识的相信陆源，芙宁娜并未第一时间的怀疑，不过还是有些疑惑。
“那...为什么...需要我卸任水神？”
陆源停顿了一下，心中思虑良久，反复斟酌之后，陆源轻声开口道：
“为了扭曲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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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额头的冷汗，下意识坐好的身体，以及安静的观众席，都告诉着他们，刚才的一切，不是错觉。
安静就这么池持续着，至少现在没有人会敢像刚才那样用着轻松的语气讨论这场即将开始的审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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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现在陆源心情不太好，另外...这个方法似乎非常有效...
看台上，陆源收回了目光，随后随后屈指放在芙宁娜额前，随后轻轻一弹。
“嗷呜...唔...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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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默默收回手，随后轻声开口：
“别在意，观众并非案件的亲历者，他们只是一切结束之后观看答案的人。
“没有看见其中的过程，他们无法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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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随后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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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需要我卸任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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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揉了揉额头，有些不开心的看了陆源一眼，随后又看着下方坐的异常端正的观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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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我以前太不尊重审判了...将审判当做戏剧...这可能适合水神...但是，好像真的不太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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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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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没说话了，但是陆源明白芙宁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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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迫近让潜意识瞬间接管身体，随后闭嘴安静，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眼睛看向前方，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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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已经开始心虚了，但是因为下意识的相信陆源，芙宁娜并未第一时间的怀疑，不过还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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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毫不犹豫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