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秉文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瞄了一眼自己手上清芜给他的戒指。然后故意说自己的清芜师叔能与创作者有的一拼,就是故意试探的。
玉秉文心里清楚,能够创作出画阵合一的,一定是个天才,是天才就会有些狂傲,更何况是能够做出这样恶心人的,一定是有满满的恶趣。
这样的人喜欢玩弄他人为乐,当听到一个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低的人,一定会很感兴趣,所以他打算赌一把。
要么让那个控制者出手,自己才有可能找到破解的方法,毕竟眼下自己什么也没发现,总不能坐以待毙。
谁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突然间想到什么?万一真把自己搞死在这里头怎么办?现在我在明,敌在暗,自己可不能连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死了,他不甘心。
他要提前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惜了,玉秉文低估了,这个画阵的创始人到底有多恶心。
厉暝寒还在画阵里加了一种更高级的自创阵法,只要在阵法中就会被微弱到难以觉察的灵气波悄无声息波侵入人的脑海,能够向施法者传递被困者的想法,类似于有了读心术。
开了另一个视角,可以专门吃瓜,还可以用来防止敌人逃脱,一举两得。
厉暝寒一早就察觉到了玉秉文的想法,如了他的意,只不过是自己太无聊了,找个人陪自己玩玩罢了!而且这小子很聪明,也很有勇气,他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一来是测测这人的实力,说不定他会误打误撞的给自己一些惊喜,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二来就是和玉秉文心里想的一样,想看看清芜,看看她能不能在自己决定杀了这人之前赶来救他,尤其是在自己手中救下他。
厉暝寒想想就觉得有趣,自己已经被世界遗忘了,难怪有人进来到这,还能找到自己,这实在太有意思了。
他阴恻恻的笑着,轻唤了一声“蝶奴!”
一个身姿婀娜,美的惊心动魄的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在地上。
厉暝寒脸色微冷,随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去!”
地上的女子应是抬头,却双眼空洞,面色惨白,如同没有灵魂的傀儡一般。
缓缓的靠近那张带有黑雾的旋涡,到旋涡面前时,她的样子发生了变化,脸上有了血色,眼睛不再空洞,相反变得媚眼如丝 ,就是个难得的尤物。
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用特殊方法制作的傀儡,能够直接控制她灵魂,以此来掌控她。问为什么不把她杀死直接做成傀儡,就是因为杀不死,还有他的恶趣。
厉暝寒杀过很多人,第一次遇见被他杀了又活过来的,而且她的灵魂还很强大,自己根本就没办法磨灭。
随后,厉暝寒好像想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双眼都透露着要搞事情的兴奋,又再次施了灵力,一团黑烟直接向黑色旋涡飞去。
之后,黑色旋涡消失,画卷内的画面再次出现。
玉秉文都已经做好了,要战斗的准备,以为会直接开打,或者是会很危险,有偷袭之类的,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是,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呀?这是在搞什么?”玉秉文红着耳朵,心里一个劲的在吐槽。
因为眼前的他身处花楼,而且是相当开放的花楼。
眼前的有男女抱在一起饮酒作乐的,也有往床上带的,更甚者有等不及直接开始的……
反正到处欢声笑语和各种喘息声交叠,十分靡乱。
玉秉文长的俊朗,一出现就有许多姑娘围了上来,想要与他一度春风。
他推开往他身上贴的那些美人,从一个个有床帐遮挡的大圆床旁边经过,不理会里面的动静。
厉暝寒一脸坏笑的看着里面的一切,他知道玉秉文想要让自己出手从而找到破绽,他当然如他所愿,只不过与他想的不一样而已。
厉暝寒也是从那些闯入者的记忆里了解到的,毕竟自己也把他们做成傀儡前都会提取他们的记忆,看看他们的秘密。
每次他都觉得特别有趣,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知道他们阴暗的想法,做过的一些腌臜之事。
就连花楼也是他从他们的记忆里了解到的,只不过那个里面的是自己的升级版。他根本就不屑做这样的事情,否则有如此多的俊男美女,他又何必把他们做成傀儡。
总之就是他很高贵,那些蝼蚁配不上。别人是不是这么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这么觉得的。
要是玉秉文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哈tui"吐他一滩口水,承认他有几分姿色,但表示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不过他没有错过画中的玉秉文微红的耳尖,和微微的局促,虽然很快就淡定下来,但是眼尖的厉暝寒还是发现了。
“哟,还是个雏呢!太有意思了”
厉暝寒有些戏谑的说着,然后就低声的笑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
玉秉文继续往里面走去。边走心里边骂这个画阵的控制者就是一个变态,玩心真重,净喜欢整些没用的,专门看他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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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与众不同布置的床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个更大,紫红木制兰花镶边的床,淡青蓝色的纱幔上一朵朵幽兰惟妙惟肖,一眼就能从这花花绿绿的纱幔中看出。
“呜呜呜~~”
里面传来低低哭泣的女声,唯美的身影在纱幔中若隐若现。
玉秉文心里猜测“看来她就是这个阵法的关键了。只是…这是不是太显眼了点。”
玉秉文心里有点疑惑,这明显的不同,只要不是白痴都会发现的好吧!
“不过,怎么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玉秉文心里暗暗想道。
玉秉文还是有点犹豫,因为越是靠近心里就越是告诉自己会后悔的,可是不靠近就不知道情况。
要是个普通人他也就赌一把了,可对方是个阴晴不定,还喜欢捉弄人为乐的人,这让他实在是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