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给文山报仇,我就亲自来,我一定要秦川那小畜生生不如死。”
在曹萍眼中,秦川先是伤害了自己女儿,现在又把自己老公害成了残疾,他就该千刀万剐。
李文海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眉头紧锁没有接话。
如果李文山不按照秦川的话去做,那几件事的证据爆出来,李家会马上陷入巨大危机。
这时紧闭双眼的李文山虚弱开口道:“不可胡来,轻音,这件事不可宣扬出去。”
“曹萍,你更不能乱来。”
“为什么?秦川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如果不做点什么,他秦家真的会以为我们怕他。”李轻音哽咽着反驳。
李文海沉声道:“曹萍,轻音,你们先出去,我要和文山聊聊。”
曹萍和李轻音心有不甘的离开了病房,房间里就剩下了李文海两兄弟。
“你确定这样做,秦川不会将那些东西拿出来了吗?”李文海沉声问道。
李文山直直的看着大哥,忽然开口问道:“大哥,我们当初是不是选错了?”
“嗯?”
但李文海很快反应过来,他明白老弟这句话的意思,叹息一声说道:“选错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后悔药吃啊。”
“昨天晚上,海州分战部出动了一个五百人的机动营,红隆安保那些人全部被抓了, 雷雄刚刚给我打电话,他正处理完这件事从省府出来。”
李文山叹息一声说道:“这段时间你看着点轻音,还有曹萍,让她们别做傻事。”
另一边,雷家府邸,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前,一袭正装的雷雄便带着管家和老葛火急火燎草里面走去。
书房里,雷文强正跪在蒲团上,低着头,像是正在忏悔。
嘭的一声,门推开,面色狰狞的雷雄几步走上前,然后猛地一脚朝雷文强后背踹去。
雷文强被踹的脑袋磕在地上,又颤颤巍巍跪回了蒲团上。
雷雄走到他面前,抬手一耳光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雷文强直接摔在了地上,口鼻之中都涌出了鲜血。
“你这个没用的蠢货,知道你给我惹出了多大的麻烦吗?”雷雄指着雷文强的鼻尖咆哮起来。
“老子打死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雷雄吼着又抬脚要踹上去,被旁边的管家伸手拉住了。
雷文强似乎也忍不住了,扭头冲雷雄吼道:“我怎么了?弄死秦川不是你想要的吗?”
“谁知道那个狗东西还能叫动军队,不然他早就大卸八块了。”
雷雄猛地瞪眼,厉吼道:“你这个蠢货,你还敢还嘴?拿刀来,给拿刀来。”
这时书房门推开,老葛站在门外轻声道:“老爷,山本先生来了,您看,是不是让少爷先出去。”
“给我滚出去,我警告你,最近给我老实点,你要再去招惹秦川,别怪老子不念父子之情。”雷雄指着雷文强厉吼。
雷文强被扶着离开了书房,雷雄坐在椅子上深吸了几口气,这时一个身穿深色长款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戴着木框眼镜,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宽厚和服的年轻女人,女人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山本先生,舟车劳顿辛苦了吧!”雷雄朝前面鼻子底下一撮毛的山本仲伸手过去。
“雷桑,空你几哇!(中午好)”山本仲伸手笑了笑。
握手后,雷雄皱眉道:“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小田先生,昨天晚上,死了。”
闻言,山本脸上的笑容快速消失,眼中立即露出了浓烈的寒光,抬头用蹩脚的汉语说道:“那个叫亲庆船(秦川)的,真的这么厉害?”
雷雄面容严肃点头道:“不错,只要他在,我们的计划就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