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既知此物,…汝可知晓它之用途?”
“…传国之玺印,…乃名正言顺之流言!”
项羽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他特意观察一下韩信的反应。
只见韩信抬头看了一眼,他便不屑的背过脸去。
看到这,项羽乐了。
他笑着放下玉玺,紧接着又看向季布。
“汝命人押解项伯三人来此,…寡人需重用他等?”
“诺!”
季布转身离去后,桓楚和虞子期四目相对一番。
他们相视一阵,皆一脸迷茫的看向项羽。
看出他们神色的变化,项羽看向虞子期。
“汝可有不解?”
“…陛下,…末将不解!”
“为何不解?”
“项伯、雍齿、王翳皆乃叛逆,…陛下为何重用他等?”
“…此事,…汝等随后便知。”
虞子期点点头,他看了一眼桓楚,便走到了一侧的蒲团跽坐下来。
当项伯三人被押来时,项羽有点惊讶。
他目光扫视三人,竟一时没认出他们来。
因三人长时间的关押,此时的他们竟然消瘦了一大圈。
尤其是那项伯,当初肥头大耳的形象消失不见,此刻已然是面黄肌瘦的病态模样。
看到这,项羽很是满意。
他目光冷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项伯。
“叔父,…许久未见,…汝近日可否安好?”
闻声,项伯病躯一震。
他仿佛受惊的羔羊,在项羽这头恶虎面前,他双腿竟止不住的打起摆子来。
抬头看向项羽时,他吓得一个趔趄,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目视项羽,他目光惊恐。
“籍儿…不…大王…不…陛下………”
好一番寻思后,他终于找对了方向。
“陛下,吾错矣,…吾知错矣!”
“…哦,…叔父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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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乃同族,吾不当心向刘邦。…不,…刘邦匹夫也!……”
“嗯,既知错,…可知寡人之手段?”
听到这,项伯起身,他又赶忙跪了下来。
他看向项羽,不住的磕起头来。
他虽是项羽的叔父,可他心里清楚。
若不诚心认错,那项羽绝不轻饶他。
项羽的手段有多狠,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即便用大鼎烹了他,那也不可能等水烧开了。
想到这,他又匍匐上前。
“陛下,…吾错矣,…望陛下饶恕!”
“…饶恕?…汝乃寡人之叔父,…寡人怎可不遵孝道?”
“陛下所言极是,陛下所言极是也!”
“汝乃寡人之叔父,寡人便给汝等戴罪立功之机遇。…若汝不可胜任之,…可莫怪寡人翻脸无情矣!”
得知可以戴罪立功,项伯挺直了腰板。
他愣了愣神,又赶忙点头。
“陛下,…吾定可胜任之!”
项羽‘诡异’一笑,他满意的点点头。
接下来,他把传国玉玺交给了项伯,并令其带着雍齿、王翳前往东瓯城。
项羽的目的很简单,他给了项伯三人楚国使臣的名分,并令其带着‘一份竹简’前往东瓯城。
到了东瓯城,便把那竹简交给皱摇。
若那皱摇不愿投降,便出示传国玉玺令其‘查验真假’。
项伯三人知晓了项羽的用意,他们皆是连忙点头。
当他们准备前往东瓯城时,项羽特意派了百余楚军一路‘护送’。
私下里,项羽对百余楚军交代,‘送三人前往东瓯城,只需将三人交于瓯越,汝等便速速返回。…若他三人胆敢生出逃跑之念头,汝等当立即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