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远点头道:“楚儿想做那必是可行的。只不过……会不会太累?”
秦楚满不在意道:“不累,我得多赚银子,到时去京城买宅子。”
肖清远摇头轻笑,低声道:“娘子其实不必如此劳累,为夫京中有宅子的。”
秦楚疑惑道:“可你之前不是租地方住吗?”
肖清远声色暗淡道:“宅子是父母所留,我并不想住。再则我过的困苦些,祖母应当会高兴。”毕竟,祖父的恩情他难以还清,而祖父临终前都觉得愧对于祖母。
秦楚不平道:“你祖母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失去双亲你才是最痛苦的人。”
肖清远低头看看自己被秦楚握着的手,目光柔和。他如何与楚儿说这些难以理清的糟心事儿呢?
若是说了,楚儿可还会义无反顾的跟着自己?
“夫君,你在想什么?”
肖清远敛了神色悄声道:“在想楚儿今日心情颇好,可会解了为夫的禁?”
秦楚脸有些热,瞪着肖清远道:“大夫说……”
肖清远打断道:“半月已过!”
秦楚又道:“你前几日风寒才痊愈,身体尚未恢复。”
肖清远忍着笑意问道:“娘子就不想试试,为夫这几日跑步可有效果?”说罢眼带情意的盯着秦楚。
秦楚:“……”她最抵抗不了美人计了!
入夜,自是一番夜月花朝、云朝雨暮暂不多提。
……
翌日,秦楚很认真的问竹玉:“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