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远:“娘子不在身边,那突然冒出的女子想要轻薄为夫,为夫当时迷迷糊糊,生怕将他人错认成了娘子。只有疼痛才能保持清醒。”
说罢,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楚故作可怜道:“为夫是为了保住清白才不得不如此做,娘子莫生气了。”
秦楚唇角弯了弯,看着肖清远柔声道:“我只是有些心疼夫君,并非生夫君的气。”
她的夫君为了不去碰其他女子,都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她自然是该庆幸的。
“娘子,为夫觉得体内尚留有药效……”
本以为秦楚会拒绝,却不想她只是点了点头。
二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后,秦楚趴在肖清远的胸前,将自己与肖老夫人的对话告诉了他。
“娘子是说,父亲和母亲的死……怎么会如此?我以为她只是对父亲不够亲近,没想到……”养个猫狗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一个孩子。
肖清远只感觉后背发凉,他紧紧握着拳头,“她好狠的心肠,即便父亲不是亲生,可也唤了她二十几年的娘亲!”
“夫君曾说过,父母意外离世后,祖父便疏远了肖老夫人?”
肖清远惊讶道:“娘子是说,父母的死因,祖父心中已有所猜测?”
秦楚点头道:“对啊!不然是什么让祖父给你留下了那样一封手书呢?”死后,后辈可以代其休妻,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
肖清远沉默了良久后,说道:“我想找找祖父身边的老人,我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
肖太傅弥留之际,安顿好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几个老人。虽然那些人拿了身契和银钱,不知去往了何处,可若是有心还是可以找到的。
……
西陵使臣已经确定了离京的日子,南克带着慕容雪再次登门。
南克指了指笼子里的几只信鸽说道:“这是本公子的手下所训的信鸽,飞再远都能找回来,便宜你了。”
秦楚看向慕容雪,以眼神询问南克是不是在吹牛。
慕容雪忍着笑意点了点头解释道:“确实,驸马手下有几个能人异士,其中就有一位极其擅长驯信鸽的。”
“你们明日便要回西陵了,可准备妥当了?”秦楚问道。对于这个相识不久的公主,秦楚还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