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了忘恩负义,卸磨杀驴,背后捅刀子的人了。
萧炎心思不显,谁都没看到出来他竟然想了这么多。
“算上今天,约摸着两天时间。”
“时间有些仓促啊!”萧炎有些担心,两天时间,不知道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萧家人也都没心思吃饭了,都在为未知的危险而担心,又有些焦急。
“外祖父,我跟您去找村长伯伯说说,您这几日就先停课吧,顺便跟村长伯伯说一下这件事,好让他有个准备,再商量一下对策。”
萧炎点了点头。
顾月接着吩咐,“小舅舅,需要您跑一趟县城,您朋友多,路子广,可以让您的朋友多散播一下这个消息,让县城里的百姓都能有所警觉。”
“好,月月放心,包在小舅舅身上了。”萧怀初拍了拍胸脯保证。
“二舅舅,那就麻烦您跑一趟书坊和酒楼,通知掌柜的和两位表哥,就说两天后我们要歇业整顿,等风波过去了,再通知他们开业。”
“好,一会儿我就去。”
“大舅舅,您要去学木工活,今日就去吧,您顺便与张木匠先知会一声这事,等两日后,您就与大舅母别出门了,就在县城的宅子里守着。”
“您与大表哥也说一声,两日后小木桌的生意也先停了,还得拜托您与大舅母,到时候多照顾着点西苑的孩子们。”
“外祖父,外祖母,月儿有要紧事要跟大家说。”
施玉琼与萧炎面面相觑,又看向顾月,似乎猜到了顾月是有事。
“月月,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萧炎一脸慈爱的看着顾月。
“外祖父,外祖母,有消息传来,说有大批流民朝着我们沧州方向来了。”
“可是从嘉裕城而来?”萧炎猜到了这批流民的出处。
“正是。”顾月点了点头。
萧炎皱起了眉头,“此事事关重大,也可大可小,若是那些流民只是经过,绕着沧州外围,去往别处,那倒也还好。”
“若是要进城,要在沧州定居,那就是大事了。”
“正是,虽说嘉裕城离沧州不算远,但是光靠双脚走,走上月余都有可能,那些流民长途跋涉,缺衣少食,难免不会起什么仇富心,若是再有心思不正的人一挑拨,极容易造成乱象。”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顾月也不是非得把人想的那么坏,而是人心毕竟隔肚皮,处于乱世,更是人心难测。
“月月说的对,月月可知流民还有多久能抵达沧州?”萧炎聪明的没有问顾月消息是从何处听来的。
其实他也能猜到,有这个本事能查到这件事的,无外乎隔壁的那位,若是真如月月所说,那萧家就是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啊!
夜玄冥能告诉他们萧家,说明是信任他们萧家的,大孙子早晚要走官路,晋涛如今也与皇家有了牵扯,他本不想站队,但是如今别无选择。
上面那位如今越来越昏庸无道,那他何不另寻一位明君辅佐?
萧炎瞬息之间起了这些心思,不过他也知道如今还不到挑明的时候,最起码夜玄冥的为人他还是要再考察考察的。
他是怕了忘恩负义,卸磨杀驴,背后捅刀子的人了。
萧炎心思不显,谁都没看到出来他竟然想了这么多。
“算上今天,约摸着两天时间。”
“时间有些仓促啊!”萧炎有些担心,两天时间,不知道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萧家人也都没心思吃饭了,都在为未知的危险而担心,又有些焦急。
“外祖父,我跟您去找村长伯伯说说,您这几日就先停课吧,顺便跟村长伯伯说一下这件事,好让他有个准备,再商量一下对策。”
萧炎点了点头。
顾月接着吩咐,“小舅舅,需要您跑一趟县城,您朋友多,路子广,可以让您的朋友多散播一下这个消息,让县城里的百姓都能有所警觉。”
“好,月月放心,包在小舅舅身上了。”萧怀初拍了拍胸脯保证。
“二舅舅,那就麻烦您跑一趟书坊和酒楼,通知掌柜的和两位表哥,就说两天后我们要歇业整顿,等风波过去了,再通知他们开业。”
“好,一会儿我就去。”
“大舅舅,您要去学木工活,今日就去吧,您顺便与张木匠先知会一声这事,等两日后,您就与大舅母别出门了,就在县城的宅子里守着。”
“您与大表哥也说一声,两日后小木桌的生意也先停了,还得拜托您与大舅母,到时候多照顾着点西苑的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