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两个女佣前,“我朋友呢?”
守候在楼梯口的两个女佣,指了指三楼最宽敞豪华的房门。
云栀意迈着小步走过去,走了两步后又顿住脚步。
“对了,夜先生还在里面吗?”
女佣摇着头,“没呢,夜先生已经下楼了。”
“哦。”
表面平静。
内心想把死夜渊咒上一百八十遍。
云栀意摸到房门口,推开了门。
“蔓蔓……”
“嗯……”香蔓横躺在床上,微微侧过头来,声音尽显沙哑和虚脱,“你来啦。”
“!!!!!”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
随后。
香蔓看着云栀意的脚铐。
云栀意看着香蔓的手铐。
“………”
空气安静又诡异……
约莫两秒,云栀意才俯身摸了摸香蔓的手铐。
“牛牛牛!”
香蔓看了看云栀意的脚铐,“牛牛牛!!”
“别闹,我想死……”云栀意脸色不太好看。
这不公平!
“凭啥我是脚铐,厉阈野那个疯子。”
云栀意没好气的吐槽。
“我的脚铐走路多不方便啊,走快一点链子绊到就要摔跤了。”
香蔓将自己两只手给举了起来,被铐得死死的,“可是我的手动不了了啊,就连吃饭端碗都端不了……”
香蔓继续着,“你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我的手却被铐在前面了,紧紧挨在一起。”
“完了!这死夜渊,我用以前那套对他不管用了,怎么哭他都装眼瞎看不见,还把我的手铐得这么死,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呜呜呜………”
手被铐住了。
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
那个死夜渊把她抱着,在医务室里、在房间里、阳台上、浴室里、沙发上……
跟没见过女人一样!
香蔓羡慕云栀意,叹了口气,“哎,厉爷才舍不得那样折腾你呢,你看,你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
是么。
云栀意抿了抿红唇,“蔓蔓,你还不知道吧,他让我的手自由活动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云栀意:“他送了我一架巨大的紫色钢琴,叫做【坦桑之音】又叫【知音】,他让我必须学会弹:梦中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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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
“对啊,那架知音钢琴就在他的房间里,曲谱都放在那了 ,他要让我每天弹啊弹。”
香蔓从床上坐了起来,忍着小腰的酸痛。
“他为什么要听梦中的婚礼?他要结婚吗?”
“不知道呢。”云栀意猜测,“也有可能吧,莫不成他老爹又打电话叫他回去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该不会是,他打算让我学会这首曲子,在他们婚礼当天弹呢……”
云栀意不想弹。
如果认真学,她很快就学会了。
可是她不想学。
万一厉阈野真的和那个女人结婚了,还要把她绑过去给他们弹钢琴吗?
有病!
香蔓的眉毛都倒竖了,“他有未婚妻啊?”
“算有吧,他不承认,听说是他老爹帮他找的,叫唐幼音,夜渊应该比较清楚。”
云栀意继续说,“以前我问过他,他告诉我唐幼音不是他未婚妻,他们没订婚……可是耐不住他老爹啊,还有那个女人,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