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说,要回森林里睡觉,此后晚上都不在城堡睡了。
他就白天来玩,晚上要走。
香蔓觉得奇怪,问了一嘴,他的解释是,晚上要去森林里陪伴他的兄弟们。
还说他的兄弟们天天住那森林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蚊子还多,说得香蔓都有点心疼了。
那大森林里,条件自然是恶劣无比的。
“蔓蔓……他这回见红了,要破相了!”
云栀意观察了一番,看见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扛着一个担架往夜渊那处跑了过去。
“妈耶!”香蔓凑到窗边,看了奄奄一息躺在担架上的男人,也不心疼,嘴里骂道。
“让他虐待我,这回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
………
夜渊这回运气不太好。
他从天上跳下来,由于厉阈野的城堡都是报警装置和特质电缆,他要躲避,否则被电烧糊了也说不定。
这一躲,降落伞就不好控制了,他直直栽到了玫瑰花园里。
那玫瑰花上的刺,一根根扎进他的肉里。
此刻躺在医务室里,夜渊疼得脸都绿了。
心里暗骂,绿阈野,你给我等着!
等到地道打通了,把喇叭花绑去F洲,把四周和天上都做好拦截,我看你怎么找她。
心里气急。
夜渊却强迫自己要淡定。
淡定!
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泽听闻夜渊今天挂了彩,伤的不轻,特地前来查看。
只见。
夜渊趴在病床上。
全身衣物都脱了。
“哟~夜少今天跳伞没看黄历呢?”
风泽走过去,一掌拍在了夜渊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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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这屁股扎了不少刺呢。”
“啊!我艹,风泽你个死变态,你特么是绿阈野派来的卧底吧?”夜渊扒着床。
正要按捺不住发火了,便听到医生提醒,“夜少您别动。”
一旁的好几个医生,正拿着专业钳子,给他一根根拔着刺。
夜渊的腿,屁股,背部,还有前面都是刺。
手臂摔伤的地方,汩汩的往外冒血,他气得手臂肌肉都鼓起来了。
风泽退到了一旁,语气慢悠悠的。
“夜少,别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干嘛呢。”
风泽咳咳了两声,装作特别关怀的道。
“看后面这伤势,死是死不了,也不知道前面咋样,坏了没有,夜少你翻过来,我给您瞅瞅?”
夜渊下意识觉得某个地方一疼,特么的,刚刚摔得不轻,不会要坏掉了吧!
不对!
这死风泽不太正常。
该不会惦记他那里吧。
夜渊脸色立刻铁青,侧身看向一旁的风泽,嫌弃不已:“小风泽你个变态,本少的身体岂是你能看的,快出去!!!”
“哦。”风泽应了一声。
随后看向医生们:“可以用力点。”
“是,特助。”
风泽离开医务室,关上门,夜渊的猪叫声不绝于耳。
“嗷。”
“操。”
“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