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决心逃跑的那一天,会不会将这些武器对准我的胸口?”
云栀意抓起他的手,将一根细针扎进了他的肌肤里。
“厉阈野,在你手中我逃得掉吗?”
“难说。”他勾唇轻笑,将她扎进肉里的细针拔出,拿在手上转动把玩。
“云栀意,如果你够狠,趁我睡着的时候,抹点剧毒,结束我的生命,谋杀亲夫,你便一辈子都自由了。”
阳光下。
他深邃的瞳孔深沉无底,唇角勾起嗜血的笑意。
“倘若你不够狠心,那你只能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臂弯里,世界之大,你走到哪,都是我的臂弯。”
“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避风港,为你遮风挡雨。”
云栀意一把夺过他手里闪闪发光的银针,“我学这些只是为了防身和自保,可没想要你的命。”
“是么?”他凑近了。
“嗯。”她的耳根子有些发红。
竟被他温热的气息弄得毫无底气。
“是呢……”
或许她也觉得自己的话太无可信度。
于是立刻的补充道。
“你要带着我搬家了,去F洲,你自己也说过,那种地方乱得很,所以教我学这些,都是为了自保,万一碰到不怀好意的小混混,我可以解决他们,怎么扯到你身上了?”
厉阈野没回答她的问题。
几秒后才沉着声说。
“很好,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以后不许别人碰你,万一……某天我不在你身边,遇到了危险,我不准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你可以毫不留情的取走他们的生命!”
“另外……以后欧宴若是接触你,触碰你,我不介意你赏他一根毒针。”
“……!!!”云栀意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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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的。
都这么久了。
厉阈野还在生气啊。
“厉阈野,你又吃醋了?”
“没有。”
“你就是吃醋了。”不仅吃醋了,醋劲还很大。
她转身,看着他深邃立体的眉眼,竟笑了。
“厉阈野,你真狠,以后谁还敢搭讪我啊?一根毒针飞过去,就得虚脱了……”
“……”
厉阈野的目光清冷着,整张俊美的脸,透着浓浓的禁欲和冷沉。
“云栀意,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讲真的。”
“你自己下手,对方最多昏迷个一两日,亦或者是躺上十天半个月,我若是下手,那就保不准是断手断腿……还是让他成为冰冷的尸体了!”
“哦~”
可怕!
偏执的疯批男人真可怕!
*
第二天。
厉阈野正在书房,听着风泽的汇报。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着夜渊的号码。
电话是夜渊打来的。
厉阈野拿起手机,接听,声音冷着。
“夜渊,是不是肾虚了?需要多少补肾丸,我让风泽给你送过去——”
“噗……”夜渊那端坐在椅子上,嘴里一口红酒喷出老远,猩红酒液溅了一地。
“丢。”
“绿阈野,我禁欲个把月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几回,怎么可能肾-虚?”
“我看虚的人是你吧?从哪学来的骚操作啊,婚纱照都拍上了,还挺浪漫的,晚上搂着美人睡觉一定更浪漫吧?”
厉阈野语气幽幽:“嗯,浪漫无比……沙发、客厅、浴室,都是我们浪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