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他做什么?”
夜渊还委屈起来了。
分明是厉阈野让人把他扒光,还看光了!
能不能讲讲道理?到底谁吃亏啊!
“蔓蔓,快过来。”
夜渊放柔声,哄她道,“我都被锁一个星期了,过来让我抱抱。”
“……”香蔓一怔,打量夜渊。
原来他没事啊?得罪了厉阈野才被锁起来。
还以为夜渊疯了呢。
之前来了那么多医生,都给香蔓吓傻了。
还以为他得了啥大病呢,如今看来,这夜渊不好好的嘛。
她迈着步子走进屋,被夜渊拉入腿上坐着。
她问道:“你森林里的弟兄们啥时候可以把地道挖通啊?”
“嘘嘘嘘,小点声。”夜渊压低了声。
“快了快了,等地道挖通了,我把厉阈野那腹黑的老东西也一起绑过去,让他尝尝苦头。”
“切。”香蔓一脸的不信。
眼睛细细打量夜渊左手闪闪发光的手铐,还有长长的链子。
“咦!这么说起来,厉阈野从前对我和栀栀,也没那么坏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厉阈野这是谁都铐啊!
连夜渊也被锁起来一个星期呢。
天爷。
这是什么疯批男人啊!!!
竟然连夜渊一个男人也不放过。
香蔓从夜渊腿上起身,抓起长长的锁链,细细的查看还点评起来。
“呃…夜渊,厉爷送你的小手铐精致无比,待遇不差呐。”
夜渊一口酒液喷出老远。
“香蔓,你是谁的人?”
香蔓:“……”
“你怎么替厉阈野说话呢?”
夜渊心里一痛。
“草,你这死女人,是真的一点不心疼我啊。”
“我特么可是你男人…”
……
又过了几天。
厉阈野终于松口了。
决定放夜渊和香蔓出去。
夜渊被锁了十来天,也值得了,离开地下室的那一刻,笑容逐渐猖狂。
老厉,等着你的,还在后面…
“蔓蔓,别忘了和云栀意沟通,嗯?”
“呃,知道了。”香蔓假装配合他,问道,“药呢?”
夜渊压低了声,“回头给你。”
叮!
电梯到了一楼。
金碧辉煌的门打开。
风泽带着一群黑压压的保镖,围在一旁。
“夜少,香蔓小姐,我再给你们复述一遍,这段时间的行程,可别在云小姐面前说漏嘴了?”
风泽重复道。
“香蔓小姐是被夜先生绑架了,去森林里住了几天,随后去了F洲,今日才从F洲回来永利顿漫坐客。”
最后,风泽说。
“做戏做全套,二位请跟我来,为确保够真实,请二位上一趟飞机,再从飞机上走下来,厉爷会带云小姐风风光光去接你们。”
夜渊,香蔓:“??!!!!!”
苟。
在没有没有比厉阈野还狗的人了。
*
云栀意此刻正在高尔夫球场。
厉阈野穿着一身矜贵的紫色华贵服饰,领口和袖口的繁复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光。
他正陪云栀意骑着一匹白马,同时也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
“香蔓和夜渊从F洲过来了。”
磁性魅惑的声音自脑袋上方传来。
云栀意以为自己听错了。
“厉阈野,你和我开玩笑呢吧?”
“没有。”
说着,前方天空中就飞来一架极其豪华的私人飞机,落在了巨大的停机坪。
他用手将云栀意的脸蛋掰过去,“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就来了。”
云栀意惦记了香蔓那么久。
没想到竟然还有惊喜!
“真的是他们啊?厉阈野,快带我去瞧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