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阈野赌输了。
他知道那酒多半有问题。
她竟然。
真的敢给他下药。
视线对上她手里冰冷的手枪。
那可是他亲手教的,云栀意只需一颗子弹,就能让人一击毙命。
云栀意不慌不忙,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他面前,这才慢悠悠的说。
“我们要点钱。”
“然后先劫持你们一起离开永利顿漫,先去外面的城市玩几天,差不多了,我们安全了,再放你们离开。”
“当然,离开之前,最主要的是……你们一人给我们签一份协议,以后永远不能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要有契约精神。”
说罢,云栀意拿出来两张A4纸,掰着男人的手,裹上印泥,凭空的按手印。
“就像这样,厉阈野,上面印了你的指纹,就不许反悔!!!”
“……”
厉阈野的眸盯着她的眼。
声音冰冷着,“行,我可以让风泽安排行程。
“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
“什么?”云栀意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让我亲口。”他冷冷命令道。
“神经病!”
云栀意气得拿出一根针甩在他的手臂上。
威胁道。
“我可是绑匪,你让我亲你?有毒把你!”
厉阈野眯着眸,视线渐深:“不亲就算了。”
“没有我的命令,别说是你们了,就连永利顿漫的一只蚊子,它也飞不出去。”
云栀意气得掐腰:
“好啊,那我们就耗着。”
“先把你们饿个两天。”
*
永利顿漫一切看起来正常。
实则危机重重。
外面早就布满了老爷子的势力。
这几日,风泽忙得不可开交,他忙着对抗总部的两个顽固老头子,还要应付欧宴和厉书涵。
厉阈野平白无故“失踪了”,风泽也无暇管他。
毕竟。
这可是厉爷自己的地盘上,他还能出啥问题不成?!
风泽压根没想到。
厉阈野和夜渊,竟被那两个女人下药迷倒了,还被绑架了!
……
四个人僵持了一天。
第二天。
云栀意想办法把电梯里的监控破坏了。
然后。
她和香蔓,带厉阈野和夜渊乘坐电梯转移到了地下楼层。
来到一套极其奢华的房屋内,又把两个男人铐在房间里了。
只给他们一点水,还有一点食物。
云栀意给他们一人扎了一针,让他们全身无力,除了吃东西,上厕所,就只能静静躺靠在沙发上。
云栀意不知道去哪儿弄来一堆结实的绳索,还有闪闪发光的锁链手铐脚铐。
这两个男人是插翅难飞啊!
如果离开永利顿漫,还能拿捏这两个男人,那就不得了了。
“厉阈野,你想好了没?联系风泽,送我们出去玩玩啊?”
云栀意当着厉阈野的面,给手枪上了子弹。
“你答应么?”
一旁,夜渊瞪大了眼:“老厉,赶紧答应她,这死女人疯了,我的钱还没花完呢,我还不能死!”
“我夜渊可是F洲夜氏家族唯一的男丁,我若死了,夜氏家族到我这就断了。”
“瞧你那点出息。”厉阈野语气不冷不热的,睨了夜渊一眼。
随后又将视线移回云栀意身上。
还是那句话。
“乖,让我亲一口。”
“……”云栀意一怔。
竟放下了手枪。
走到厉阈野面前。
俯身下去一口咬在了他的嘴上。
“疼吗?”
“还要不要我亲了?”
他满足的舔了舔唇角的湿濡感,眼里迸发着危险的气息,宛如一头苏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危险,“带劲。”
“你、你!”
云栀意被他气得脸蛋一红。
“厉阈野,你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男人的眸色散发着邪佞而又猖狂的气息,“你想做寡妇吗?”
“哼,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男人,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要嫁人,我还没嫁给你……怎么就是寡妇了……”
话音未落。
他就低低道:“我们拍婚纱照了,只欠一场婚礼。”
云栀意:“……”
“阿意,我的心好痛。”
“痛你个鬼!”云栀意凑上去,嗙嗙两拳砸在他的胸膛上。
奶凶奶凶的警告道。
“你们两个男人给我老实点!”
……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