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也…”
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
夜渊呵呵笑了声:“那厉阈野,他头顶还不够绿吗?绿阈野,算是坐实了。”
闻言。
云栀意不乐意了。
“你以为我愿意如此吗?我被龙少席绑架去爱琴海的时候,整日被他折磨,他做过许多过分的事,还在我体内注射药物,每日少不了他的威胁,后来我逃跑过,可那时候正值冬天,处处飘满了雪,仿佛与世隔绝。”
“……我捅了他一刀,打他骂他毫不留情,对他要多狠有多狠。”
“后来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以为可以回厉家了,谁知道,他却变成了龙少席,成了龙家的人!”
云栀意看了看夜渊缠着纱布的胸口。
“夜渊,我那一刀差点把他捅死,他的伤,不比你的轻…”
室内安静了。
夜渊的目光落在香蔓身上,“哄哄她,吓坏了呢。”
云栀意的确吓坏了。
“我第一次见那么多血,从他胸膛喷出的鲜血…”
“栀栀,我陪你出去走走吧。”香蔓扶住她,“这是心结。”
“没事了,我这段时间已经好多了。”
回来之后,厉阈野误认她对龙少席有感情,时常吃醋动怒,却也对她极其体贴的哄慰。
云栀意站起身。
“蔓蔓,你陪夜渊吧,我去院子里走走。对了,晚上吃什么?”
夜渊可以下床了,他来了句,“院子里搞顿烧烤吧?这段时间我都吃清淡的,受不了了!”
云栀意的脸色沉了沉:“你都伤成那样了,确定可以吃烧烤么?”
“那给我搞个一分熟的牛排吧。”
“……”
两个女人对视了眼,脸色算得上是五彩斑斓。
*
从夜渊的病房出来。
云栀意下了楼,在别墅院子的秋千上坐着。
这两日天空总是氤氲着薄雾,要下雨的样子。
龙少席端坐在她身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慵懒姿势。
“这么着急回A市么?留在这里好不好。”
云栀意看他一眼,“留在这里干什么。”
“留下来,我养你啊。”
“……!!”养?
从前也被他“养”过,养得“枯萎”了…
她撩过自己的短了许多的秀发。
意有所指,“还记得么?这就是你说的养啊。”
“从前没经验,现在有了。”他从西服兜里掏出一个礼物盒,递了过来。
“送你的。”
云栀意没接,视线盯了眼盒子,“什么?”
“欧泊。”
这是一枚极其美丽的宝石,上面集齐了绚烂绮丽的颜色,像彩虹一样多姿多彩。
他将黑色盒子打开。
它是一枚裸石,鹌鹑蛋大小,没有进行镶嵌,还是最原始的样子。
“不用了,谢谢。”
她将盒子推回。
她不想收龙少席的任何礼物。
他有些许无奈,“那阿云喜欢什么?”
“钻戒吗?”
“……”她愣了愣,眉头微微蹙着。
似乎不明白,他的热情从何而来。